会儿要来,索性嫁祸于他,对与不对?”
廖远山拼命的摇头,大吼出声,“我没有!”
姜砚之不为所动,“你真的是太心狠手辣了,你一刀捅死了刘大郎,溅了一脸的血的滋味怎么样?然后再是刘夫人,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人,看到儿子被杀了,才冲上来同你拼命。”
他说着,阴森森的盯着廖远山的脚瞧,廖远山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我没有!你看什么?三大王,你不能为了给韩昀脱罪,就污蔑于我。”
姜砚之却不看他,“我知道你死得冤枉,你抱着凶手的腿,不过是想要救自己的儿子罢了,谁知道,他连小童都不放过呢!真是可怜啊,手指都被凶手给掰断了,嘎嘣嘎嘣嘎嘣嘎嘣嘎嘣……”
廖远山又跳了一步,“我没有!”
闵惟秀皱了皱眉头,这个廖远山能够杀掉一家人,然后还面不改色的嫁祸给自己朋友,果然是鬼神不怕的。
姜砚之的语调又恢复了,“把他的鞋子脱下来,印一个印记。”
“我来这里并不是问你,而是抓你。你承认或者是不承认,都没有关系。你记得在那附近卖胡饼的大娘么?你那日从刘家出来,被她瞧得一清二楚的。”
廖远山深深地看着姜砚之,见他半点心虚也无,十分的理直气壮。过了好一会儿,廖远山有些迟疑的说道:“我那日离开樊楼,就直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