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嫂们有一句没一句的在哪儿数落着,那眼中的厌恶和鄙视表现的淋淋尽致,对着王家人指手画脚。
王母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浑身都在颤抖,康小桥在说这话的时候就一直在观察着王家人。
那两句话说的很慢,见王家其他人表现的都很正常,唯独这个王母,在听见自己说他儿子喜欢男人的时候,双眼圆瞪,呼吸急促。
康小桥不由得眯起了眼睛,随后大喝一声,“姓王的,你们家好狠毒的心,我姐姐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到了你们家受尽折辱不说,你儿子居然还有这种癖好,还妈我姐是不下蛋的母鸡。”
“你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你一个当妈的会不清楚?你这毒妇,当真该死。”
“还有王宝贵这等无耻小人,根本不是我姐的良配,早散早了,想拿我姐一辈子的幸福给你儿子当挡箭牌,呸,休想。”
”原本还想着这几天就去找你们家办离婚手续,没想到你们今天就过来了,那正好,直接一块办了,省着我在过去。“
轰----
又是一记响雷,离婚呐---
康小桥的话一落下,在场的人全都不言语了,她们说是说,可是,真要是离婚,她们反而有些觉得不合适了,这会儿都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座婚,这劝人离婚,可是损阴德的事儿啊,在一个,这个时期谈离婚,那可是如地震一般的效应。
别说这种时候了,就算是现代,女性想要离婚,那也是要有特别大的勇气的,离婚不仅仅是自己的事儿,那也是家里的大事儿,大多都是劝和不劝离的,就算夫妻没有感情了,那就将就着过,是的,将就---
在国内,是特有名词,可是,现实就是如此,有的那父母听说女儿要离婚,那简直天都要塌下来,要死要活的不让那个离,非将就着过,这都不在少数。
康小桥之所以没有去找他们,那是因为她还没有跟姐姐谈过话,这离婚是她的事儿,当事人怎么也要表态的,而如今正好赶到一起了,跟这样的人过日子还有什么好过的?所以,这婚是离定了。
而王母被康小桥骂了几句也回过神儿来了,随后整个人蹦起来指着康小桥喊道:“你胡说,哪家小姑娘像你这么大点就讨论男人举不举的,你也不嫌臊得慌?”
“呸--,一看你也不是什么好鸟,长的妖里妖气的天天勾引谁去?呵,当老娘不知道你是怎么嫁进军属院的?呸---还有,离婚?你想都别想,当初我们家可是花了不少彩礼,这小贱蹄子是我们家花钱买了的,你说离就离,你以为你是那棵葱?小贱人你......”
还没等说完呢,一个大土块就飞了过去,正正好好打在她的嘴巴上,王母,嗷---的一声,就捂住了嘴,随后就看见了血,吐出了两颗大门牙。
大家都浑身一激灵,这是谁打的?
顺着石块来的方向一看,正是那个瘦弱单薄,如今脸上还全是伤,披头散发的康大桥。
此时的康大桥浑身抖若筛糠,但是,她单薄的身体依然站立不倒,一双杏眼怒瞪着王母,用劲全是力气喊道:“你给我闭嘴。”
“你要敢在骂我妹妹一句,我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
康大桥用劲全身力气嘶吼的,那嘶吼声充满了愤怒,随后两行热泪掉落了下来,声音打颤却又气愤难忍的说道:“自从我嫁到你们家,什么事儿不是我在做?”
“家中里里外外,屋子院子我来打扫,就连地砖和篱笆都是我一点点擦拭,园子里弄的整整齐齐,来一根杂草都没有。”
“每天要洗你们一大家子的衣服,不仅仅是你们三个,就连你两个女儿家的所有人的衣服都要我来洗。”
“就连你们自己穿的内衣内裤都要我来洗,我说过什么吗?”
“从来都是你说什么是什么,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家里的好菜好饭都可你们吃,我每天只吃玉米面粥和玉米面饼子,大碴子,你们吃剩下的肉,就连喂狗都不给我吃一口,我如此对你们,可是,你们怎么对我的?”
“你儿子喝醉了酒就打我,每天夜里打的我鬼哭狼嚎的,白天你见了也打我,看不顺眼就骂人,我从来都不说,也不顶嘴,因为我知道要孝敬公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都认。”
“你总骂我是不下蛋的母鸡,可是,你儿子看都不看我一眼,每天都让我睡在地上,就连结婚当天都不曾让我上炕,更别说碰我一下,结婚前我妈告诉我的那些事儿,更是一件也没有,你儿子除了醉酒打人,根本就碰都不碰我一下,我怎么能怀孕?”
“我被你们打的实在太痛了,有一次差点没死过去,我无奈才回的娘家,可是王宝贵他到好,他居然打起了我妹妹的主意。”
“你们都当我眼瞎是吗?可是,我眼神儿最好,你们骗别的小姑娘说要给她安排工作,随后就把她们送进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有一次我看的清清楚楚,你们的窝点我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康大桥的声音并不是特别大,她浑身上下也没多少力气了,康小桥马上过去搀扶了她一下,道:“姐,你说的是真的?他们拐卖妇女?”
康大桥闻言马上点头道:“小妹,姐说的都是真的,姐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