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您在想什么?】
房间里,岑姝坐在摇摇椅上,看着阳台外的风景,像是在发呆。
小花从空间里跳里出来跳到岑姝的肩膀上,有些好奇地问道。
自家宿主已经坐在这里一个小时了,不说话,也不写作业。
岑姝伸手把小花捏住,放在掌心,【在想殷音。】
今天,徐国庆将当年的证物调了出来,手帕也是其中之一。
寻气息的千纸鹤到现在迟迟都未回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距离太远,殷音现在不在江省了,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殷音已经死了。
这时,阳台的玻璃门突然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撞了上去。
岑姝看了眼,快速起身打开了玻璃门,只见一只千纸鹤仰面倒在地上不停地扑腾着。
岑姝将千纸鹤捏起来,放在了手心,千纸鹤乖巧地躺在岑姝掌心,用纸喙轻轻啄了啄她的手指。
小花看着这小千纸鹤,有些好奇。
【宿主,它在说什么呀?】
小花见千纸鹤的纸喙一张一合,但是就是听不见丝毫的声响。
就在它话音刚落的时候,小千纸鹤像是‘死’了一般,倒在了岑姝的掌心。
“殷音去世了。”
岑姝将千纸鹤放在桌上,轻声叹气道。
也不知这话到底是对谁说的。
小花闻言不由地一愣。
突然,阳台外的树被风吹地沙沙作响,长出绿芽的枝条在风中凌乱,影子倒映在墙上,张牙舞爪的。
凭借这么多次的经验,小花迅速地藏进了岑姝发间。
而此时,岑姝放在桌上的白色手帕上的海棠花变得越发红艳,仿佛泣血般。
岑姝神情冷了下来。
“阳界有阳界的规矩,善恶有报,因果循环,那人终究会有报应。”
可那风声似乎更加凄厉了。
整块白色的手帕似乎都变成了血红色,看起来格外诡异。
“姐妹的感应吗?”岑姝捏着手帕。
除去岑姝指尖捏住的位置还是白色,其余的部分都变成了诡异的红。
“好了,我会为你查明的。”
风声呜咽,仿佛一个女孩在哭泣诉说,让人闻之欲泣。
岑姝的话音刚落,风声瞬间停住,手帕上的红色也渐渐退去。
当初在看到手帕的时候,岑姝就看出来了,除了浓郁的死气,这块的手帕上还附着强烈的怨气。
甚至,殷红以自身的魂体为代价,加强手帕上的怨气。
怨气不除,终有一日,这块手帕就会成为阴物,危害人间。
虽然的小花听不到那鬼说了什么,可从自家宿主的话里,小花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自家宿主似乎答应了这个手帕主人某件事情。
安抚好手帕上的怨气,岑姝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亲人之间或多或少都有些许的心理感应,像殷红和殷音感情这般深厚的,殷红曾经做了个梦。
其实,在殷红心中,她早就做好了自己妹妹被拐卖走了之后不在人世的准备。
每天做的也都是殷音死亡的噩梦。
可唯独有一天,殷红做了个不一样的梦,梦里面殷音用稚嫩的嗓音不停地唤着姐姐,哭着让殷红去救救她。
醒来之后,殷红浑身酸痛,明明她那个时候已经很久没有工作了,可浑身却疼的不像话,仿佛遭受了某种非人虐待。
殷红当即去找了村子里的赤脚大仙,当时赤脚大仙解梦说,这是她妹妹托梦,也许她尚在人间,也许她已经死了,可是魂魄无法入轮回,才会向最亲人来求救。
于是,在知道殷音不在人世之后,殷红瞬间想到了那赤脚大仙说的话。
“魂体被困吗?”岑姝重新坐回到摇摇椅上,轻声呢喃着。
她到是想到了一个人。
岑姝杏眸微微眯起。
当初,林四请来了何勇来对付朱妮,那何勇似乎就是个邪师,先不说那招魂幡,单单从他那炼魂的手法来看,他似乎就不是第一次了。
而何勇和司家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当时,林四直接被吓疯了,在警察来的时候把害死朱妮母女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但是却从没说过,为何要拍下这手钏。
岑姝指尖轻轻抚摸着手腕上手钏。
从何勇到易凉风,这个世界,似乎并没有小花系统里说的那么风平浪静。
狐狸尾巴,总归有露出头的时候,岑姝停止了推理,轻轻抚上小狸花的脑袋,她且等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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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音,你快起床了,快迟到啦。”
黄母端着早餐从厨房里走出,对着卧室喊道。
卧室里,梁月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又抱着被子睡了过去,直到怀中的被子被抽走,身上一凉,梁月这才被冷地一激灵猛地这才睁开了眼睛。
“妈妈,我还想再睡一会~”梁月撒娇道。
反正现在匆匆忙忙地赶到学校去,也要迟到了,那还不如多睡一会。
梁月偷懒的小技巧总是掌握的非常快。
“不可以,你班主任已经给我打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