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清爽好喝的,现在真想喝到啊。
这天晚上的时候,金花在凑合吃完面条之后,准备继续躺着,准备睡觉。但是脑子变得沉重和昏沉,身体也变得很重很重,全身发冷感到阵阵恶寒,和当时堵在大雪路上的感觉很相似,如今暖和的春天,还有这样的感觉,真是不正常的。
“糟糕,我不会是被传染了吧?不会这么点儿背吧?刚对自己有了认识,就要被无情的剥夺机会吗?”金花身体颤抖着,发出不好的预感,内心暗暗祈祷自己只是感冒发热生病了,并不是这个SA病毒的威力。
寒冷和发热交替,金花甚至不能发出自己的声音。她挣扎着爬起来,去一口气喝了很多水,希望可以通过喝水让身体排出一点儿病毒,属于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金花在自己还算清醒的时候,隔着门和距离,大声告诉舍友,不要开门了,自己有点感冒的症状了,这都是第六天了,出现这样的情况实在是没有预料到的。觉得很对不起,再观察一会儿,如果没有退热就找封闭管理的人,去统一隔离的地方。
在颤抖的睁着的状态下,时间过的格外的缓慢,格外的难熬。
金花准备咬牙闭眼的让人拉走,统一隔离管理,哪怕是被送到收容所自生自灭,也听天由命吧。金花曾经亲眼见过一条绳子捆成一排的押送队伍,听说被拉走的人都是去搬砖拉沙子干体力活儿的,拉走的原因大多是因为暂住证或者其它无缘无故的理由。反正是没有安全可言的。
“有人吗,楼道里有个人好像发烧了,有没有人管啊?”丽丽的大嗓门声音冲破了夜晚的安静,显得格外的响亮和冷静。
在金花昏沉期间,睁开眼睛看到了那个值班的年轻人。隔着一点距离,测量的体温之后,紧急跑开了。过了好一会儿,金花听到了警车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格外的刺耳。
金花被拉走了,没有救护车,没有其它的转运车辆,反而是一辆警车。这是超出金花预料的,她非常害怕警车的声音,好像是自己犯了很大的错误被抓走判决一般的可怕。金花在思考自己的行为是不是违反规定的,自己是不是就要画地为牢了,自己要被关多久啊?现在有治疗SA病毒的药吗?自己还有机会活吗?自己的生命进入到了倒计时吗?……
在金花极度的忐忑不安中,她被穿着防护服的人搀扶着拉走了,连同她的席子被子枕头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