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院里的菜是你们种的吧?我们常年不在家,你可以种,我也不说啥。但是你这个厕所修的是真不讲究!厕所的一半占了金多宝的宅基地,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这不是欺负人吗?”我对着邻居家的婆娘说道,她和我年龄差不多大,还比我年长几岁。
她比较蛮横不讲理,也是出了名的母夜叉,糊涂蛋子。听到我这样说,开始大声的狡辩了起来。“我厕所哪里占到你家宅基地了?你不要胡说八道。”
“那咱们找村长和会计来评评理,来重新测量一下?看看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我不屑的说道。
“你找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是盖在自己的地盘上的,你管不着。”邻居的婆娘继续不讲理蛮横嚣张的说道。
我转头就去找了村长,说了事情的经过,需要主持公道,重新划定宅基地范围,然后各自圈起来,互不干涉。
村长对于我大年初三就开始这种纠纷,很是头疼和不满,一个劲的推脱说等到过完年了再去测量和主持公道。
我不同意,开始了放飞自我的撒泼,我变成了泼妇和不讲理的老妇女。
“你是不是看人家小叔子在大城市混的好啊,不敢说人家,巴结人家,欺负我这种无权无势又没钱的人家啊?你也太偏心了,找你做主主持公道都被你阻拦。青天大老爷是干啥的?”我大声质问道。
“金花,你不要说话如此难听。亏你还是在外面打工见过世面的人,你想干啥啊?大过年的触霉头也不怕晦气,一点儿都不讲究。我说了过完年之后就去处理,我说我不管了吗?我哪里偏袒你邻居家了吗?”村长严厉的说道。
我的泼妇行为只进行到了一半,就偃旗息鼓了,熄火了。
我灰溜溜的离开了村长家,郁闷烦躁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随便热了点饭菜填饱肚子。
食不知味,难以下咽,精神极度的焦躁不安,暴走模式和躺着不动的行为交替进行着。看起来很疯魔的状态,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在对抗着什么?
日子就这么的无聊无味的过着,没有电,没有通讯工具。
我决定去村子外面去转一转,看一看,主要是想去陈娴家说说话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