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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和金多宝经过的时候,都不好意思抬头看,觉得有点羞耻和低级。金多宝倒是偷偷摸摸的看了几眼,我也装作没看见,没关系。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带着妞妞从巷子里面穿过,看到了金多宝的身影窜进了一条巷子的一个小院子里。这么多年的夫妻,对对方的身影也是极为熟悉的。我确定我没有看错,就借故找理由在那个小院附近藏好,等着看金多宝走出来。金多宝确实从那个小院里面走出来了,我亲眼确认了。
有了第一次的发现,就能够发现无数次。
我发现金多宝开始痴迷于男女之事。进巷子的频率变得更高,找的女性也是年轻的年老的都有。每次都是一脸满足的走出来,然后做贼心虚的做饭和哄娃逗娃,好像是一种习惯和补偿心理。
我开始嫌弃这个男人的肮脏,对他保持距离,也很少找他说话。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满脸痛苦,吃不下睡不好,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去了小诊所。我猜到了大概的可能性,是被传染了脏病。确实被应验了,他觉得丢人不敢去大医院,只在小诊所开了口服的药和擦洗的药。
这个沉迷于花钱买服务的人,得到了自己应得的小小惩罚。
我没觉得解气,也没觉得悲哀,我甚至没有发作和辱骂他,可能我这一世对他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感情,只是重复的选择了几个孩子而已。
他也是被我利用的一个工具人罢了。
想到这些我就有点释怀,虽然不能真正的放下和不在乎,但是真的不算难受,该吃吃该喝喝,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