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剑醉在哪儿
“娘,小月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月真的死了吗?您实话和我说,不要隐瞒我什么!”若笙气的冒火,这么大的事情她母亲都要瞒着她,这根本就是在害她。
李氏听见若笙这话,心里吃了一惊,若笙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个消息,这府里除了那几个侍卫根本就没人知道这件事情,这还真是奇了怪了。
“你从哪儿听见的这件事情?”李氏让所有的丫头都下去,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传出去对丞相府的名声还是有影响的。
若笙坐在一边气鼓鼓的,没好气的说道:“您先别管我是在哪里听见的,您不是说小月已经死了吗,怎么还活着?您不该瞒着我,您真的不该瞒着我!”
李氏忙道:“这可不是母亲一个人的主意,我和你父亲是怕你担心,所以才没有告诉你实话,再说了,小月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她就是没死又能怎么样呢
,你不要担心了,这些事情母亲都会帮你处理的。”
若笙站起来大声的责怪李氏:“母亲,你总是这样一意孤行的为我好,我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请您放心交给我去做行不行!您知不知道小月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的秘密,您这样做根本就是在害我!”
李氏越听越气,什么叫做害她,她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她,她竟然说出这样让她这个母亲伤心的话。
“笙儿,你越说越没有规矩了!我是你母亲,我做什么都是为你好!”李氏气的声颤,若笙的这番话让伤心。
若笙无奈的看着李氏,她不想再被母亲这样辖制着。“母亲,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是这件事情您就是做错了,您不应该瞒着我,现在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您叫我怎么办才好。”
李氏听得不耐烦,她不想再和若笙吵下去:“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任她怎样也翻不出你父亲的手心,根本不足为虑。好了,你刚刚从宫中回来,就不要再操心别的事情了,这两日哪儿别去,就在家里给我好
好的休息。”
李氏说完便走了,只留下若笙一个人在摘星阁里生闷气。
若笙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香儿站在一边也没有说话,现在若笙一定烦的要死,还是让她自己冷静冷静比较好。
“在邺王府?呵,还真是有本事。”若笙小声地低估着。
“小姐您说什么?”香儿问道。
若笙抬起头对香儿笑了一下,她的眼睛里忽然充满了神采:“谁说这不是一个机会呢,是不是,香儿?”
香儿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机会不机会的,小姐到底在说什么啊?
香儿笑着拉着若笙的手,温柔的说道:“小姐,您先别着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知道小月在哪里,咱们总归会有办法对付她的。”
香儿这句话正中若笙的下怀,若笙笑着站起来,走
到窗前望向窗外的那颗大树。
“机会,是需要人创造的。”
花剑醉失踪了半个月,赢子翊派出了所有的眼线都没有打探到花剑醉的下落。
赢子翊在翊王府里急得团团转,花剑醉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以前就算是他出去潇洒,他也会提前和赢子翊说一声,可是这次他是毫无消息的消失了。
一点预兆都没有的消失了。
“王爷,这个人到底是谁啊?您为什么总是这样关心他啊?”春槛虽然也见过花剑醉几次,不过他根本不知道花剑醉是谁,只知道他也是为王爷效力的人。
王爷不让他知道,他也不会问,但是他肯定是好奇的。
赢子翊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他非常担心花间醉的处境。“他是本王的一个助手,没有他,本王是做不成大事的。”
春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实话他有点吃醋,王爷
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着他,唯独这件事情王爷什么都没有说。
真不知道这个小白脸有什么神秘的,为什么王爷这样的在意他,连个名字都不愿意透露。“王爷,您就放心吧,咱们城里所有的眼线都已经派出去了,肯定会有消息的。”
赢子翊点了一下头,又道:“冯家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春槛道:“都已经安排好了,没有什么差错。”
“好好的再盘问盘问,必须得掌控他们真正的心思,我们才能放心的用他们。”赢子翊站起来,把一个信封递给了春槛。
春槛接过信封收到了怀里,便告辞出去了。
春槛刚刚走出赢子翊的书房,就迎面碰上了云裳。
云裳手上端着一盅鸡汤,看见是春槛,脸上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尴尬。
春槛急匆匆的脚步渐渐停下,他红了耳朵根子,站在云裳的面前温声道:“你,你这是给王爷送鸡汤吗
?”
“是,王爷今日还没有用午膳,所以我给王爷送一盅鸡汤过来。”云裳低着头,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托盘。
春槛笑着点点头,他想说些什么,又觉得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云裳也是尴尬的站在那里,只是低着头。
春槛手足无措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半天才道:“那我有事先去忙了。”
云裳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