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北燕的质子置气比试!”
要是他当时没有逞一时之快,直接追着高长乐过去,保护在高长乐的身边,是不是就不会出这样糟心的事情了?
齐文元自发的带着自己的奴仆家丁就想要往南山里面冲。
不想齐鱼却是死死的拉着齐文元的袖子说什么都不肯放手,“世子,世子您三思啊!”
“听闻皇上因为大公主的事情动怒,谁现在和大公主沾上边,谁都会被斥责的!咱们齐国公府已经大不如前,且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那大公主和咱们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要是您突然过去,说不上还会闹出来什么乱子了呢!”
齐鱼的劝导没有让齐文元听在心里,却是叫和齐文元交好的陈远学心痛不已。
一句没有资格,才是最伤人的。
不怕担忧和紧张,更不怕难过和失落,唯独怕的,是不管是高兴也好,悲伤也罢,你所关心在意的那个人的喜怒哀乐,都和你本身是没有半点的关系的。
高长乐就像是娇俏的芍药,本该盛开在高高在上的地方,而他们,都只能站在台下,可以欣赏,但却不能靠近。
因为没有资格。
“况且……”齐鱼突然压低声音的在齐文元的耳边,“况且世子……”
“老公爷刚刚命人传过话来,叫您不要和高家的人有过多的牵扯,不管是大公主还是二公主,都不行!”
齐文元止住了自己的冲动,狐疑的眼神的看着齐鱼,“父亲什么时候说了这样的事情?”
老齐国公之前分明还说了叫他和高家的女儿好生的打好关系,最好是能成为高家的乘龙快婿,什么时候改的注意,他怎么不知道呢?
“就是刚刚,真的世子,小的就算是有着天大的胆子,也是断然不敢在这种大事情上面欺骗您啊!”
就在齐文元迟疑的功夫,一道身影却是好像是离弦的箭一般冲入了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