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和玉还懵懵懂懂地应了,谁知云澈变着法地折腾他,虽两人始终曾进到最后,这具年轻生涩的身体也根本承受住,几乎日日是以纪和玉被伺弄得几近昏厥作结,这令纪和玉只觉自己一身皮肉连带骨头变得分外惫懒,故而极力避免和云澈同住一屋。
只是,他耳根子实在太软,云澈又有无数种理由,诸如“等回去训练了就没间在一起了”“我白天工作很忙真的很想你”之类,纪和玉根本无法拒绝,每次打定了主意拒绝跟云澈回房间,最后总是被云澈哄得找着北任人施为。
因此,今天见云澈订了上次那两间房间,纪和玉还以为云澈这回“洗心革”,决定这两天让他好好享受一下滑雪的乐趣再折腾他,没想到竟还有这一茬!
“是订了两间房吗?”望着前断逼近的身影,纪和玉下意识向后缩了缩,同辩解道,“订了总得住吧……”
“订那间房是怕我晚上忍住,”云澈语淡淡,仿佛自己说的话十分稀松平常,“可是为了让你躲我的。”
强势的、容拒绝的吻落在颈侧,轻而易举地掠夺了纪和玉的呼吸,让他根本无法反抗。
“……记住了吗?”随着云澈缓缓退半步,一道暧.昧银丝自两人唇角牵扯而出,无端显出几分旖旎。
被男人放以后,纪和玉撑着墙勉强才喘匀了一口,同还忘没什威慑力地瞪了云澈一眼。
云澈失笑道:“好了,逗你了,换身衣服,我们去雪场上,嗯?”
纪和玉望向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的颈项间,几枚殷红吻痕横呈其上,星星点点,加之纪和玉的肌肤极白,望之格外醒目。
“你这让我怎去雪场上,”纪和玉怨念满满地指了指颈项间的吻痕,“他们肯定看见的。”
“亲哪里好,偏偏亲露在外的地方……”纪和玉忿忿道。
“嗯,所以……没露出来的地方就可以,嗯?”云澈俯身吻了吻纪和玉的顶,目光向纪和玉穿得严丝合缝的衣服上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避重就轻道,“那,我换地方亲?”
“你明知道我是这意思!”纪和玉满地推了云澈一把,避他仍想继续亲吻自己的作。
“没事,围巾一戴,就什看见了,”云澈笑着摇了摇头,知从哪里取出来两条围巾,将其中一条给纪和玉围上,“还记得吗,我们的‘定情信物’。”
“……你怎把这也带上了!”
云澈所取出的,是当初冬奥后,自己在小镇上买到的那一对围巾。两条围巾款式完全相同,只有颜色同,在当的纪和玉看来,好朋友之间用同样的围巾好像也没什,但现在两人的关系完全同,纪和玉又好容易“了窍”,自明白当自己送这礼物的意味有离谱。
围巾本来就是非常私密的东西,一般只有情侣才互相送,而且纪和玉还买了同款同色,这怎叫人想?
眼下,被云澈又一次拿了出来,纪和玉的脸顿红透。
“这、这……”纪和玉结结巴巴道,“他们看出来,我们、我们是……”
后的词,实在说下去了。
云澈轻笑一声:“怎了,好朋友之间用同款是很常吗?”
这句话被云澈又拿出来送给自己,纪和玉只觉自己上烧,热度久久退,硬着头皮道:“总之就是!”
“安啦,没事的,”云澈哭笑得道,“在雪场上大家全副武装,滑雪镜和帽子一戴,没人认得出来。”
纪和玉迟疑地看了他一眼。
好像、好像也是没有道理?
“而且,平在国内,太人认识我们了,出门小心被人现,”云澈循循善诱道,“在这里只穿好装备露出脸,就有什问题,可以大大方方地在众人前做一对情侣。”
“虽现在还没有公,但是和玉,你想和我一起,走到阳光之下吗?”
云澈这最后一句话,终于彻底击垮了纪和玉的心防。
跟云澈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一对光明大的情侣……
似乎,挺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