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纳了这位年的天才选手的有力证明,是华国花滑在走向世界的路上迈出的重要一步—— 毕竟,纪和玉在短节目和自由滑里拿出的两套节目,可都不是西方裁判青睐的传统曲目! “恭喜,和玉,”看着这个结果,云澈的唇边也难得地浮现了一缕笑意,“我知能行。” 在那段“暗无天日”的训练时光里,他是纪和玉最要的倾诉对象,从某种层面上讲,甚至比日夜陪伴纪和玉训练的教练组更了解纪和玉的心境,了解纪和玉这一路苦苦支撑究竟有多不易。 陈兴和骆温明此刻更是热泪盈眶,明明是很高兴的时候,愣是一句恭喜的话都说不出! 纪和玉打了一针封闭坚持上场比赛,而且还临场提高节目配置,无疑是一场豪赌,眼的事实终于证明,他赌对了。 纪和玉本人,更是神情略有一丝恍惚。 上一世他也曾登顶花滑之巅,如今不过是一枚铜牌,他本为自己不会多激动,但或许是这一路走实在太过艰难的缘故,在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眼角已然被泪水打湿。 哪怕伤病发作疼痛难忍的时候,他也没哭过。 哪怕年在青年组第一次拿到金牌的时候,他也没哭过。 眼,几经磋磨在第一次参加成年组的大奖赛时拿到一枚铜牌,却令纪和玉的泪水一子涌了出,挂在他纤的眼睫之上,又将他左眼眼尾那颗殷红泪痣打湿。 隐隐显出几分惊心动魄的美。 “别哭。”男人温柔的嗓音在纪和玉耳边响起,在纪和玉还未反应过的时候,温热的、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轻轻抵在了纪和玉的眼角,揩去那一点莹莹水光,抚摸着那颗漂亮到晃眼的泪痣。 “和玉,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