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只得冲吴贻招招手“嗨”了一声,吴贻也嗨了一声问:“怎么,是男朋友呀,也不介绍一下?”
丁当只得指着车里的封剑说:“封剑!”
吴贻看清开车的是封剑时,愣了一下,然后冲封剑摆摆手,“嗨”了一声说:“你好!”
封剑嗯了一声对丁当说:“晚上有时间,我来接你,还在这个门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时候离哪个门近,我到时候给你电话。”
封剑又嗯了一声,一踩油就开着车离开了,等封剑开着车走远了,吴贻才问:“当当,这不是你姐夫的那个亲戚吗?”
丁当点点头,吴贻好奇地问:“我记得他以前开g65,现在怎么开福特,这差别好象也太大了一点吧。”
丁当当然不能告诉吴贻,封剑在警局做事,不想太招摇了,两局长的车都不到三十万,他选来选去才选中这款二十来万的福特的。
吴贻见丁当没说话,带着些好奇地问:“难不成你姐夫这亲戚家出了什么状况,家道中落了。”
丁当不自然地笑了笑,她实在不太想和另一个女性分享有关封剑的事,虽然她还没答应嫁给封剑。
封剑开着车,非常开心,丁当自从知道怀孕后,除了闷闷不乐,还有些回避自己,虽被他要求叫封妈妈为妈,但封剑能感到丁当是一种屈从,是因为怀孕了产生的负罪感,是不听庇护她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话,私下投奔自己的而得到的结果,委屈后悔下不得不有的屈从,封剑为这个选择来投奔他的丁当有的这种屈从,紧张得不要不要的。
不过事情,封剑已经做了,他长这么大还真没为做什么事后悔过,唯独对丁当这事,让他有点后悔,觉得自己操之过急了,不过他是真是等得太久了,谁让自己当初怎么看丁当都顺眼,所以…,所以平时只能装不知道丁当的不满,暗里各种呵护,从昨天晚上开始,封剑才感觉到对自己的呵护,丁当终于有了反应;而且刚才丁当还在同学面前承认自己是她男朋友了,那丁当对自己的态度有了质的飞跃。
这种感觉真好,封剑很兴奋,一兴奋,心情就好,心情一好,封剑就让警局门前卖包子的老板给两位局座和自己手下那些兄弟姐妹人手送一笼蟹黄汤包外加豆浆管够。
这会儿已经过了吃早餐的高潮,还能有这么一大单,卖包子的小老板就算年纪很青,也乐得满脸起了菊花。
封剑掏出手机,才想到工资卡在一个月前搬到f大旁边就交给丁当了,自己不经过丁当同意,再花工资卡上的钱,太不象一个负责的老公了,于是给微信付款换个银行卡,付子款。
封剑吹着口哨走进办公室,看组员们人手捧袋包子,拿一只或两只豆浆象看大猩猩一样看着他,就不满了:“怎么了,怎么了,嘴里有东西塞着,眼睛就到处乱放电,是不是!”
有人咬了一口包子冒着被封剑用眼刀子杀死的危险,挺身而出:“头,你说吧,又有什么危险任务,或者又打算让大家连续加班多少天,为了这包子,我,我们拼了!”
那人换来大家一通“切”“一袋包子,你就拼了,你的命也真不值钱”之类的。
封剑把那人一撸说:“说什么呢,用一袋包子就把你们的命买了,你们头是那样的人吗?”
封剑话音刚落屁股还没挨椅子,就有人从楼上跑下来叫:“老大,局座找你!”
封剑啊了一声对那人说:“去问局座,是不是前天那案子的事,就说我在查,忙惨,没时间上去听他两老人的聆训了。”
那人抓抓头说:“不太象,两老头是吃着包子喝着豆浆说的,好象在打赌说包子里面肯定不是蟹膏。还说老大你又不傻,那么多包子真放的蟹膏,除非是疯了。”
封剑一听就拍桌子站了起来:“两老头反了是不,给你们送包子的,你们不认识吗,就门前那位,除非平时你们吃的蟹黄包都是假的。”
那人苦着脸说:“老大,他家的包子,除了蟹黄包,其余的还都是真的。”
封剑拍着桌子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恶狠狠地说:“那你怎么不早说。”
那人非常委曲:“老大,我哪知道您今天准备这么大手笔呀,头,你有什么好事吗,攒够房子首付了?有女朋友了?还是当爹了?”
封剑给了那人一下说:“好了,吃个蟹黄包,还得有这么喜事,今儿是你家老大心情好,就是心情好,改天请你们吃龙驿楼的蟹黄汤包。”
大家全都震惊了,有个女下属立刻凑过来问:“老大,能不能给个准确时间?”
另一个女下属也凑上来了:“老大,能不能带男朋友?”
封剑被下属一个个热情问得满脑袋全是飞的乌鸦,扒开凑上来的两个男下属的脑袋问:“昨天给你们安排的事是不是都做好了,做好了就开会!”
于是所有的脑袋瞬间立马全部都在封剑眼前消失了。
封剑揉着快变成两个的头往楼上两老头那儿去了。
封剑在拐角处停下来,给丁当拨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丁当才回了个微信:上课呢!
平日里,封剑是最不喜欢发微信的,但这会儿用飞快的速度发了过去:没事,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