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用心用力,就不能白白的拿她的这一份工钱,想她就是串珠儿的时候,也如此,只有多串,这有产量了才能拿到多的钱。
职工多数为妇女,也有好几个是上了年纪的,她们都用愤怒的眼神瞪着她。
她迎接着底下百来双眼睛的盯视,开口了。
“后天放假,福利俺是不会发的,因为那与俺无关,俺这才来承包纺织厂。还有,新年之后,工钱按件来计算,谁干得多,这工钱就多,不再是稳定的工钱,相反,如果干得少,或者是偷懒不干的,那工钱绝对会少或者没有,你们回去好好想清楚了,想留下来继续干的,可以报名留工位,如果不愿意再干的,行,可以不用来了,俺相信,纺织厂里,不会因为没有了谁就干不下去。
以后,如果谁要辞工,可以引进自己的亲朋好友优秀录用,但如果不合格,那也不行,只能把机会留给别人,你们不要再以为,自己一人进来了,子孙后代就能继承下这工位,没有的事,都凭本事来干活,干不了活,还偷鸡摸狗的,俺不要。
还有,是谁把机械损坏了,报上名来,维修师傅看看是否需要换零件维修,这维修费用就从工钱里面扣,如果不服,行,俺让派出所来说理,这损坏机械还有理了不成。”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一口气说那么多的话,她站在那里,寒风刮过,吹起她的长发,几缕刘海甚至挡住了她的眼睛,她伸手撩到了耳朵后面,目不转睛的盯视着,一直都不肯服从安排的职工们。
她昨天夜里想了一整夜,如果她一成不变的继续下去,那么,她一样的干不好,她必须得有所改革,否则她没有创新的话,承包下来,一样得亏本。
冯铭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对她又是刮目相看起来。
她一个村里出来的,竟然能有这翻领悟,真不错。
他站到了她的身边,冲她微微一笑,便与她一同看着底下的职工。
她所说的问题是对的,因为他们怠慢,工作还总是懒懒散散的,导致要交货时赶不出货来,还在那里埋怨,这没订单的时候更加离谱,多数人都是在混日子过的。
然而,因为厂子是属于政府的,怕他们闹,也就不敢多批评教育。
陈小花她不同,她是个体,她代表的只是她自己,没有影响到政府领导人。
“都没话说了是吧,俺一会让冯厂长把所有的机械与衣服都清点安置好,你们明天放一天假,后天回来领工钱就放假,在你们领工钱的时候,就在冯厂长那里报名,继续留下来的做登记,不想干的就直接不用登记。”陈小花她还有事,还得回超市去帮忙,就不再跟他们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