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花并不知道自己这打的毛衣,竟然让那些年轻的后生女孩们向往,她现在打给二狗的,就打比较简单的叶子,前面一片暗红色的叶子,后面侧是红色的橄榄。
如此区分开来,除了要有一定的功底外,还得把颜色给调配好,是以,花费的时间要更多。
她是这样,一做就做到最好,要么就不做。
他们知道她给他们编织毛衣后,全都没来打扰她,即使是活儿干不完,也合力干,不再找她帮忙,让她得以有多一些空余的时间来安排。
眼看着就快要过年了,那些灯饰活儿,比想象中要早收工,工厂早早就放假,他们后面只领了三批就没货得领了,而此时距离过年,也只剩下十天!
十天的时间,陈小化她觉得自己能编织出两件毛衣了!
她晚上一直打到凌晨才休息,每天打得长一些些,看着四妹与二狗都穿上了,她觉得自己的成就感满满
的,就剩下李红与周平的。
李红嘴上不说,那看着二狗他们的眼神她看出来了,她也很期待呢。
这剩下的几天,大伙除了上山砍柴来卖外,也没有别有农活好干,晚上或者是早上在家的时候,就洗涮家里的东西,不然就是扫扫屋子,将屋子的垃圾给扫了,屋檐上面的蜘蛛网啊啥的也给扫干净,代表着一年的霉气都给扫去,迎接新一年的到来。
外面很冷,毫无意外的,今年在后面这几天,又下起了雪。
这天早上起来,脚趾头与手指头便冻得直发抖,她缩了缩,往被窝里暖了暖,还是硬着头皮爬起来。
外面的雪把山坡也给压砸了,白茫茫的一片,似将山坡都给披上了银装。
她盯了一眼地上,地上也是厚厚的一层雪,不小心走路的话,会踩着,穿着拖鞋的脚,就更加的冷了。
她到了厨房的时候,李红正在里面生火,二狗他们还没起床,下雪,哪也去不了,不能上山干活,下地也不好使。
所以,就难得的在家里偷懒睡大觉了!
她洗漱过后,便坐在那帮忙烧火。
火灶里的火烧得啪啪响,倒是把她给烤暖了。
她想要个火炉,只是,家里只有两个,是四妹与李红在使用,她也不好询问要,如果自己织的话,她不会,那种东西只有比较年老的长辈会,到外面买一只吧,用的时间不长,好像又不划算。
她就再忍忍。
“陈小花,你的脚......”李红稍微一低头,见到陈小花的脚板处,裂开一条条的缝隙,还流出了血迹来,她的心隐隐的抽了一下。
她这是冷的吧,那比指缝还要大的裂缝,看着就触目惊心的。
她记得她有双解放鞋的,可她除了上山外,就一直是穿着这拖鞋,这么大冷天的,她的脚不被冻出裂缝来还真是好运。
“没事,就是开始的一两天有点疼,现在都感觉不到疼了。”陈小花傻笑着道,她不就是舍不得穿那解放鞋吗,又不像李红他们有火炉烤着,又有周平给买
的布鞋与袜子,她这脚几乎每年都这样,所以这脚板处,往后即使是好了起来,仍会有一道一道的裂缝,她老早就习惯了。
只是今年似乎开了特别多的口子,那全是因为她前些天,干着灯饰活,干得太晚,地上的冷气又直逼身体,她顾不上,就成这样了。
“一会,你找些草药给抹一抹,要不然,就躺床上别出来了。”李红难得让她给放个假,那山上也下了雪,牛也出不去,她也不用出去,家里也没其他的啥活,就给她休息一天。
陈小花嗯嗯的点头,她昨天晚上安装的笼子还没去收回来呢!
这么一想,她才惊觉,她似乎被寒冷给惯懒了,今天竟然把此事给忘了。
二狗还没起床,她只得自己一个冒雪上山,若是不及时的去把笼子给收回来的话,被别人上山发现了笼子,别人肯定会顺手牵羊的就把笼子给收了,到时候,她上哪找笼子赔给他?
这年头,贪心的人多如牛毛,再说,笼子上面虽然
做了标志,人家也可以攥改的啊!
她这么想着,跟李红说了一声,回屋披上破旧的大衣,就往雪地里走。
李红想叫住她,可想想,那些笼子老贵的,还是二狗的命,陈小花她要上山就上山吧。
雪突然间下得顷盘的大,把路给堵死外,连着农作物也给砸坏了。
陈小花凭着记忆,总算是把笼子给收集齐了,让人意外的是,竟然还能逮到三大很大的松鼠!
不是老鼠哦,是松鼠!可把她高兴坏了,她提着笼子,乐颠颠的,就往三伯家走去。
她的脚印,深一脚浅一脚的搁置在雪地上,她的发长随着风在飘动,身上的破大衣虽然给她遮掩了一定的风霜,她却仍是感到刺骨的寒冷。
不过,有了这收获,她觉得这点冷不上啥。
到了三伯家时,只有三伯娘在生火煲着粥,见她冒着风雪拎了松鼠来,也是一脸的高兴,这东西老贵了,比老鼠要贵上一倍。
可惜现在下雪,他们就是收了, 也不能及时的拿
到县城里去卖,只得留在自家里先养着。
她过了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