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片刻,又厚着脸皮往人家门口凑。
好不容易磨蹭到了门口,又被人家冲出来撵走了。
如此这般,接连三次,豹麟兽终于不撵它了,任凭它来到洞口,卧在旁边。
“圣上,看来大有希望啊。”姜茨大喜。
吴中元微笑点头,什么样的男人最容易占到便宜?答案是死皮赖脸的男人,自尊心太强,受到拒绝之后决然离开的纯爷们儿是不受女人待见的,因为他们无法满足女性渴望被宠溺被迁就的虚荣心和优越
感,说白了就是不惯毛病。
女人的便宜都让那些惯毛病的男人占了,至于这类男人占到便宜之后还会不会继续惯毛病那就难说了。
趴下来之后,虎龙兽翻了个身,肚皮朝上,歪头看着豹麟兽。
对于哺乳动物来说,肚皮朝上代表臣服,也代表信任和示好,豹麟兽注意到了虎龙兽的这个举动,却并没有给予回应,而是张嘴打了个哈欠。
虎龙兽顺势一滚,滚到豹麟兽身前,用头去蹭豹麟兽的头颈,豹麟兽不但没有排斥,反而予以回应,歪头磨蹭它的下颌。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只要开了头,接下来就快了,至于最终结果如何,吴中元不得而知,因为虎龙兽跟着豹麟兽进了山洞,很长时间也没有出来。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应该是好上了,都进洞房了,肯定不是在促膝谈心。
又等了半柱香,仍不见它们出来,吴中元冲姜茨摆了摆手,与他前往东南与祝千卫会合。
祝千卫根据二人脸上的表情判断出此行已经达到了目的,出言笑道,“圣上奇思妙想,做得一手好媒。”
吴中元接口说道,“当是已经成就了好事,只是不知它们能否诞下子嗣。”
“圣上宽心,属下每隔几日就来查探一番,若有发现会立刻启奏。”姜茨说道。
吴中元摆了摆手,“也不用经常过来,每隔一个月过来一趟,若是发现豹麟兽怀有身孕,记得多送些牲畜与它。”
姜茨拱手应是。
“好了,辛苦你了,你回去吧,我们也要走了。”吴中元说道。
“圣上难得过来一趟,不妨盘桓数日,也容属下款待礼敬。”姜茨挽留。
吴中元摇了摇头,“不必了,小心谨慎,把这件差事办好也就是了。”
姜茨挽留也只是象征性的,他很清楚吴中元和祝千卫不会留下,听吴中元这般说,便拱手应是,
恭敬送别。
待得乘坐金雕升空回返,祝千卫回头俯望,“圣上,你自忖有几成希望?”
“一成都没有。”吴中元摇头。
“我感觉应该有两成。”祝千卫说道。
“嗯?”吴中元侧目。
祝千卫说道,“圣上可曾想过它们与人不同,一胎很可能产下多个后代,彼不像,此不像,总有一个像的。”
吴中元笑了笑,没有接话,祝千卫这番话安慰的成分很重。
午后未时,二人赶回有熊,祝千卫自去校场,而吴中元则继续与总理院等人合议国事,他只离开了一天,就积压了大量公务,寻常事物总理院众人也就决定了,但重大决策都要报到他这里。
处理这些公务也不用很费脑,因为总理院报上来的都是判断题,说白了就是都有具体的想法和细则,需要他做的就是看看这么干行不行。
在处理公务的同时,吴中元随口告知众人自
己又得了虎龙镐,并将虎龙镐送给了夷人。
夷人当日馈赠的米粮解了熊族的燃眉之急,对于他的这种作法,总理院众人也是理解的,退一步说就算他们不理解也没用,因为吴中元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需要经过他们同意。
昨日离开的时候马族送来的三匹母马正在生产,而今龙驹已经诞生,仍是三匹,一黑二灰,很是欢脱,并没有因为远迁中土而引发水土不服。
傍晚时分,吴中元听完了最后一份汇报,离座站起,“好了,今天就到这里,诸位都回去休息,准备明日的血脉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