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了柱子。
因为不知道那上清派掌教会不会时监控处空间发生的事情，因此谢璲没有用白虎胎煞的能力，只是用了些平平无奇的血咒。
老头感受着遍布自己头顶的血咒，身体抖如筛糠。
它看着谢璲，露出一抹僵硬的讨好微：“贵客，您收手吧……我把纸免费卖您吗？”它那尖细的音都正常了不少，刚才那副奸商嘴脸经荡无存。
谢璲不再提买纸的事情，他直接迈进了钱庄大门：“我觉得钱庄真很不错。。”
那老头瞬间明白了谢璲的意思。
它叹了一口气，后一个大跳从柜台里蹦了出来，以一种五体着地的姿势扑到了谢璲脚下，伸手抱住了谢璲的大腿：“您就是我命中注定的老板啊——既您觉得钱庄不错，那祥丰钱庄就是您的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璲没什么反应，但本来就处于惊恐状态下的戚城文又被突扑出来的老头吓了一跳。
戚城文开始怀疑谢璲到底是不是了……竟几句话就能让一个鬼怪老头认主。
他的视线开始不自觉地往谢璲手腕上瞥，但谢璲经走进了钱庄，从他个位置看不到谢璲手腕的状态了。
不知道事情前因后果的戚城武倒没他弟弟那么震惊，他只是觉得位督察局外聘的灵异专家简直太强了，就动了动嘴皮子，竟能让一个纸鬼俯首称臣。
老头昨天给他们送压缩饼干的时候看着还腿脚挺不利索的，今天居能一下子从柜台里蹦到门口……好一个跳远冠军，谢先生真乃神医。
谢璲垂眸看着那个纸老头，血色瞳微微眯，极具压迫力的煞气从他身上缓缓溢散开来，压的那老头有些神魂不稳。
“我个其挺没耐心的。”谢璲轻说道，“所以我希望我的手下能懂事一些，别光说不做。”
谢璲话音刚落，纸老头瞬间从地上弹了来。它就像一只灯光亮后飞速窜走的大蟑螂，以极快的速度绕到了柱子背后，一手一个将那谢璲看中的‘纸’拎了出来，扔出了门口。
那是两个女性纸，穿着红艳艳的新娘纸嫁衣，也不知道原本老头想把她们卖给什么。
在脱离祥丰钱庄的范围内后，俩纸迅速发生了变化，变了两个衣着时髦妆容精致的女孩。
她们一个穿着泡泡袖V领碎花茶歇裙，一个穿着领复古白色连衣裙，留着相同的海藻般的精致卷发，即使是姿势异常狼狈地跌落在地，看来也像是一幅画一样。
戚城文见突出现两个别好看的女生，本来被吓得几乎缩进戚城武怀里的他连忙轻咳了一，下意识地直身体，整理衣服的褶皱，做出一副靠谱的模样。
不过他孔雀开屏完全是做给了瞎子看，那俩女生刚脱离纸状态，双眼无神，表情异常呆滞，明显是还没回过神来。
见四个受害者收集齐了，谢璲眼中血色渐渐褪去，恢复了正常模样。
他身上的异样虽消失了，但钱庄里的血咒却没有任何消散的迹象。那些柱子上的血咒反还出来了一部，如活般钻进了纸老头体内。
老头身体抖了抖，敢怒不敢言。
谢璲轻问道：“知不知道离开里的法？”
“当知道啊——”老头站身，扶了扶自己的瓜皮帽。
是嘴巴比大脑快，他话音刚落，就有些懊恼地一拍脑门：“不好意思啊老板，我说错了……您应该不是无启教的吧？那估计用不了个法，无法直接离开里。”
谢璲脸上并没有失望的情绪。他早就知道是无启教把他骗到个鬼地来，肯定不会轻易放他离开。
不过他猜的没错，个灵异空间会出现，果有无启教的手笔。他就说一栋普通鬼楼光凭死者怨气的话，怎么可能有如此稳定的灵异力量，弄出个么稳固的灵异空间。
看着谢璲的脸色，老头有些拿捏不准谢璲的想法。他管理个空间么多年，都是其他鬼怪讨好他，还从来没有他讨好别的时候。
哪知道今天突出现么个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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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璲继续问道：“除了无启教教徒的离开式，还有别的法能离开里吗？”
老头擦了擦脑门上不存在的汗珠，音有些踌躇：“有是有，就是需要完一些很困难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