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去处理。”
高湛低声说道:“这几日誉王一直都在家中闭门,从未外出,而且报案之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商而已,好像跟誉王没什么关系。”
“真的没什么关系?”
“苏兄,你能来我实在是太高兴了。”言豫津一脸兴奋的说道。
薛宇也笑着说道:“从我来到京城之后还从来没有到你府上拜访过,实在是失礼,没事特来看看你。”
高湛愣了一下,点头道:“是。”
……
言豫津一身劲装,手中拿着长剑身后还背着一把长弓。
“是不是闲着没事干吗?出去打打猎,苏兄要不要去?哦哦……看我这脑子,今天不去打猎了,走,快进屋暖暖。”言豫津道。
“哈哈,我们是朋友哪有什么失礼不失礼的,况且你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天气也愈加的寒冷还乱跑什么。”言豫津关切的说道。
“这一身要去干什么啊?”
“我爹出去了,可能要晚点才回来,哦!苏兄今天是来找我爹的呀!不过我爹这些时日一直喜欢在道观里泡着,可能得晚些才能回来。”
薛宇点了点头,道:“豫津,你这几日都去哪儿了,好久没见你了。”
两人迈步走入房间,言豫津更是让下人赶紧升上火盆。
“言侯爷呢?”
言豫津思考了一下,兴奋的说道:“我心中最具使臣气度的当是书中所载蔺相如,出使虎狼之国。面无惧色便可压群臣,胆可镇暴君,既能完璧归赵又不可辱君信国威,真是慧心铁胆不外如是。”
薛宇笑了笑说道:“你也不必羡慕古人,其实在我大梁境内曾经也出过这样一位使臣。”
言豫津伸出手在火盆上烤了烤,随口说道:“哦!这些日子啊!我天天在家呆着呢,我爹说不让我出门,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就只能天天在家打马球了,太无聊了,前几日打马球直接把球打飞出去还惊了夜秦送礼的车队,苏兄你是没看到那个夜秦正使,一副獐头鼠目的样子,开始是凶悍后来又讨好,一点使臣气度都没有,虽说夜秦是我大梁国的一个附属小国,可毕竟也是一方之主,好好挑选几个人来好不好。”
薛宇也是一脸感兴趣的模样,笑着说道:“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能做一国使臣呢?”
言豫津天后更是心脏狂跳,面露兴奋之色,大声说道:“我大梁竟然有如此胆识之人,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陈年旧事,渐渐不被人提起,我比你们年长几岁也是在小时候听长辈们说过一二。”
“真的?不可能吧!我怎么没听过。”言豫津疑惑道。
薛宇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神色中满是回忆道:“37年前,大渝、北燕、东海三方联盟,意图共犯我大梁,裂土而分,当时敌人以5倍的兵力绵绵军营直压我大梁边境,那名使臣年方二十,手持王仗栉节,绢衣素冠,只身一人穿营而过,刀斧胁身而不退,他在敌营王帐之内舌战群臣,心坚如山,舌利如刀,当时敌人的利益联盟本就松散,被他一番游说渐成分崩离析之态,我王师将士一举反击,方解此危,如此使臣当不比蔺相如失色吧?”
言豫津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了下去。
“难道你以为令尊这个侯爵之位只凭他是严太师的儿子,有国舅爷的身份便可轻易得来吗?”薛宇反问道。
“怎么能是陈年旧事呢!如此胆魄,如此大事我大梁应该宣扬此事此人啊!”言豫津不满道:“37年前,年方二十,那今年应该57岁,此人还在世吗?如若再世我真想一睹他的风采啊!”
薛宇放下手中的茶杯,面露敬佩之色道:“他当然在世,那人就是你的父亲,言侯爷。”
言豫津还是有些不信,脑海中充斥着各种疑问,但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薛宇口中所说的英雄人物竟然是自己那个经日流转于道观的爹。
“苏兄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可……可是我……我爹他现在……他……”
“令尊未满四十便勒马封侯,在当时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只可惜世事无常,如今却只能和香符丹砂为伍了。”薛宇叹息说道。
“当然可以……”
接下来整整一个时辰薛宇都在跟言豫津说当年言侯爷的事情,言豫津也是张大的嘴巴,任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爹当年竟然这么牛逼。
“除了看看你之外就是来见一下言侯爷。”
“原来如此,我爹可能还需要一会儿才能回来,苏兄,你能不能给我讲讲我爹当年的事情,这些事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过?”
“侯爷回府了。”门外传来吓人的一声高喊。
言豫津与薛宇两人站起身,言豫津也快速的迎了出去,恭敬的行了一礼,只是相对于平时的行李这一次更加的沉重。
最后的时候薛宇朝着4周看了看,探过身小声的说道:“当年言侯爷还有林帅以及陛下三人本就是患难与共的好朋友,陛下能够登上皇位也是全赖侯爷和林帅两人的相助,陛下登基之后,同患难共富贵的誓言一句也不曾兑现,并且明知林燮的妹妹乐瑶早已与言侯两心相许,却还是将其纳入宫中。本来祁王出世、乐瑶被封宸妃,言侯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