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走!”
咋着,我们的“切”字怎么得罪你了?
不过,我已经猜出来了——这个知识分子的面相,迁移宫高耸,卧蚕鼓起,显然手握权柄,是本地说一不二的人物,又姓汪,估计就是这次的事主,汪景琪。
我赶紧上去自报了一下家门,他一听顿时就愣住了,上下打量了我好几遭,难以置信的说道“你们那个四相会,没别人了?我能换一个吗?”
不是,我哪儿得罪你了,看我这么不顺眼?
汪景琪接着就十分失望的说道“你这个岁数,也就是个见习的吧?我这的事儿,不是宗师,可解决不了——秘书,给他们那个水先生打个电话。”
这也太没面子了,程星河气不过要说话,我先说道“现如今汪先生除了后背脚印的事儿,最关心的,是眼下这个升迁机会能不能成,是不是?”
汪景琪本来转身要上台阶了,一听我这话,刀螂似得身材顿时就僵了一下,回过头来“你,你怎么知道?”
我答道“我还知道,这事儿对你来说是个关口,一辈子的前途都在这次升迁上面了,可惜有两个竞争对手,都很难缠,除非……”
我眼见着汪景琪紧张的喉结都一滚一滚的,故意收住了话头“反正你要换人,我也就不多说了。回见,不,不见。
说着我就跟程星河甩头,开切诺基去。
程星河得令,咳嗽一声就要开车。
可只听“踏踏踏”几声皮鞋响,汪景琪几步就从台阶上颤颤巍巍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大师,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想不到你能耐这么大,那我怎么可能换人呢!快请快请——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大师莫怪,解决完了脚印子的事情,还请您对我升迁的事情,指点一二啊!”
我摆了摆手,装出大人大量的模样“我们吃阴阳饭的不计较这个……不过,有件事儿我倒是有点好奇,想跟您请教一下——你们这里,为什么把“凉”说成“浪”,还觉得“切”不吉利?”
饶我是吃这碗饭的,也参不出他的禅。程星河他们也都挺好奇,伸着脖子就想听听解释。
谁知道一听见了这几个字,那几个下属的脸色全变了,面面相觑,就跟我犯了什么大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