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询问。
以她对衡嗣的了解，估计晚上才是他探索校园的重头戏。毕竟衡嗣的能力比较特殊，他需要身临其境才能触发其中的线索，得知里面的规则。
而他本人无法进入女生宿舍，所以从宛烨身上套出线索的重任，北笙凝自觉揽了过来。
心底微弱的烦躁忽然消失了。鬼使神差，衡嗣开口道：“随便逛逛。”
他心里本来就没有什么计划，他也不需要那种东西，只是听她询问，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好，几点，我和你一起？”北笙凝问道。
“宿舍大楼关门之前。”沉默片刻，衡嗣回答，可他说完就愣住了。
他原本是要说别跟着他的。因为他并不喜欢有人跟着自己，尤其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死亡瞬间。不为别的，只是单纯觉得麻烦，不方便而已。可是为什么在她询问的时候，他却说出了具体时间呢？
他自己也不明白。
而此时，意外的没听到“不要跟着我”这句话，北笙凝心里非常开心。
他这样说，是不是代表他认可了自己？不再排斥她和他一起行动了？
这可真是一个非常大的进步！
脸上不自觉露出笑意，北笙凝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看着她脸上发自内心的笑意，衡嗣心中疑惑。她不知道她跟着自己有什么可开心的，不过看她这么高兴……算了，跟着就跟着吧。
反正，就算他不同意，她也还是会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