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衣裳进宫,拿了包袱主子就得走。”
陈滢点了点头,思忖片刻,试探地问:“我可以去送送他么?”
郎廷玉立时露出为难的神情:“这个……怕是不成的。”
“为什么?”陈滢追问,丝毫不为接下来的大胆言辞而感到害羞:“我和阿恕新婚还没到十天呢,突然间的他就要出远门儿,我身为新妇,自然是舍不得他走的,送一送都不行么?”
郎廷玉惊讶地张大了眼睛,再过一息,连嘴巴也张大了
我的个天,这话也是能当着人面儿说的?
可再一转念,他又很想要笑。
哎哟喂,可真瞧不出啊,他们夫人竟还是个热情似火的主儿呢,怪道他们爷整天咧嘴傻乐呢,却原来是琴瑟和鸣,小夫妻要好得很哪。
郎廷玉兴兴头头地想着,又悄眼打量陈滢。
谁想,就这么打量着吧,他就又觉着有点不大对劲儿。
按理说,这话都说了出来,他们夫人怎么着也该有个样儿,要么娇羞、要么不舍,再不然来个泫然欲泣什么的,可他们夫人却连眉头都不带动一下的,就这么平平静静地看了过来。
简直淡定得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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