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碗的,就是汤秀才去吃汤面的日子。”
陈滢扫眼看去,的确,从记录上看,汤秀才吃汤面的时日,并不固定。
她将月历搁于案边,继续问猪头:“你接着往下说,汤秀才去吃汤面,然后呢?”
猪头拧着眉毛回忆了片刻,便道:“他在那面馆儿里吃了两碗汤面,然后就出来在那巷子里溜达消食儿,小的一直跟着他,没见他跟人说过话,也没见他窜门儿什么的,他就一个人在巷子里转了转,就又回家了。”
“你仔细想想,这中间可有什么不寻常之处?”陈滢语声轻柔,诱导他仔细回忆:“无论是多么小、多么不起眼的事儿,只要你能想起来的,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