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推论,似乎还欠缺了一点什么。
只是,正在她思忖间,郭媛已重又开言。
“等那群人走远了,我方才松了口气,一下子坐在了地下。”她似惊魂未定,抬手拭了拭额角,面色仍旧白得吓人,强笑道:“真是……真是虚惊一场。”
陈滢没说话。
屋中有片刻的寂静。
陈滢听见,外头隐约有男子语声,似是几名禁军校尉闲聊。
郭媛再度长舒了一口气。
讲述已近尾声,她的神情远比方才轻松:“再然后,我又等了一会儿,听得那湖畔有女眷说话。我那时才发现,天都快黑了,筵席想是已经散去,客人们便出来四下走动,湖边赏景的人越来越多。我便想着,这么多女眷在此,那个凶人肯定不敢再来,那时候,我的手脚才……才缓过些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