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也很苦,我都知道的。纵使你从来不说,旁人也从不多这个嘴,可这宅门里头的事儿又哪里瞒得过我去?说一千道一万,总归是二郎福薄,不曾予你一程锦绣,这是我陈家对你不住,你且不必如此才是。”
李氏闻言,心中悲意愈甚,险些落下泪来,道:“老太太万莫这样说,媳妇越发无地自容了。”
纵然十分难过,只她不愿让老人家再伤心,强自忍住了,依言回到座中坐下,又平定了一会情绪,方才慢慢地道:“老太太且先瞧信吧,瞧过了信,媳妇再与您细说。”
许老夫人也自拭干了泪,将信展开细细读了,那面色便有了几分变化。
蹙眉沉思片刻,她随手将信放了案边,并不说话,只专注地看着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