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我......咳,睡了多久?”
一发声便感觉嗓子干哑,确实口渴得厉害。
温水递到嘴边,她张嘴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感觉头晕脑胀,身体疲乏,似乎躺了好久好久呢。
总之,浑身不得劲啊。
木流觞温情脉脉地搂着她,无比宠溺地往她嘴里喂水,“不久,也就两天。”
喝了水后,干哑的嗓子得到了些许缓解,她清丽的嗓音问:“守在院子外的蛇兽走了没有?”
“若是没走,那和夫人滚床单的,是什么?”
男人琉璃璀璨的紫眸波光潋滟,垂眸低笑着,魅惑横生。
难不成是影子?不可能吧?雪念想到两人交一一配时的画风,整个人瞬间麻了酥了。
兽世的雄性太恐怖,太浪荡啦。
恐怖浪荡到让她怀疑人生。
不管是哪方面,都让24世纪的人类望尘莫及。
想着,她感觉脸颊火辣辣起来,便拿被子盖住了泛红的脸,尽力克制住杂乱的思绪。
可越是克制,越往那方面想。
很快,她听到耳边传来低低哑哑的笑声。
她把被子一掀,瞪他一眼,起身要下榻。
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竟然光溜溜的,啥也没穿。
身子暴露于冷空气中,使得她瑟瑟发抖,赶紧又钻进了被窝。
木流觞笑看着她,起身去准备热水给她洗身子。
他前脚刚走,青辄端着一盆温水走进来。
“小念念,来,洗脸了。”
青辄快速帮她把脸给洗了。
大掌往半空中吧啦了两下,又从隐形空间里拿出一套崭新的衣裳,准备往她身上套。
“唉,青辄,你做什么?我自己来,别把我当成小孩子啊?”
雪念夺过他手里的新衣裳。
真是的,一个个的,当她是没手没脚的小屁孩吗?
兽世的雄性,未免对雌性宠溺过头了吧!
穿衣间,感觉身上各种不舒服,好似散架了,更好似撕裂了般,还有一点点脏。
她微微征愣了下,随即咬唇,一动不敢动了。
青辄见榻上人儿神情怪异,晓脸一会红一会白,凑近了关切地问,“小念念,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这新衣赏不会穿?”
说着就要抱她下榻。
“不是,都不是。”雪念摇头将他打发走。
这时,木流觞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
木流觞用兽皮被子包裹住她瘦弱的小身子,长臂环住她的小蛇腰,打横抱起了她。
她则环住他的脖子。
由于太冷的缘故,她将脸深深埋进他硬实温暖的胸膛。
在此之前,她昏睡着,他便帮她擦洗过身子了。
但小雌性向来爱干净,醒了定要好好清洗一番的。
他将她轻放在了盛满热水的浴桶里。
正欲帮她清洗身体,小雌性一记记小拳拳毫无预兆地捶在了他硬实的小胸胸上。
虽然小粉拳柔若无骨,捶得他不痛不痒的,但却惹得他捂住胸口,不时装腔作势地痛呼道:“喔,喔,啊......”
“喔,小可爱,谋杀亲夫啊?”
他白皙修长的指节卷住她的小粉拳,紧紧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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