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我产下来的兽崽,我都喜欢。”
雪念见他知道了这是青辄的崽,也没狡辩。
她无力地支着身子,接着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青辄的兽崽,所以,把小鹿还给我吧,我保证再也不会让小鹿出现在你面前了。”
不会再出现于他面前?
苍穹心底狠狠一抽!又气愤又紧张又慌乱!
他费尽千辛万苦,日夜不眠,好不容易再次找到了她,原以为找到幸福了……而她不但躲着他产下了木流觞和青辄的兽崽,竟然还告诉他,不会再出现他面前?
他一手提着小鹿崽,杀气禀禀地蹲下身子。
空余的一手则挑起她精致的下巴,冷酷地问:“你想躲到哪里去?又想逃离本兽身边?嗯?”
她下巴被他挑着,仰着苍白无血色的小脸,被迫对视他猩红嗜杀的赤瞳。
“我想离开你,你会准许吗?”
“本兽不准。”他冷冷地说,不容抗拒。
“苍穹,我们根本就不适合……”
不等她将话说完,他挑着她下巴的指节用力一摁,死死扣住她的下巴,“本兽说适合就适合,只有你配得上本兽,谁让本兽爱上了你。”
他指尖的力道太大,大到只要稍稍再加一点点力,她的下巴就会在他手里碎裂掉。
她就好像一枚脆弱的生鸡蛋一样。
在他大力的惩罚下,她痛苦地撅起眉,“我不喜欢你……强扭的瓜不甜,我们……”
话未落,唇上突然一热……她被他堵住了嘴。
不喜欢他?
好一句不喜欢他,叫他又气又痛又酸。
可他爱她,要的是她!
想逃,也要看她逃不逃得掉。
强扭的又怎样?她依旧是他手心里的宝,反抗不了,摆脱不了。
他一手扣着她精致微翘的下巴,厚薄适中的红唇覆上她柔软如花瓣般的菱唇,粗狂的舌抵入她的樱桃晓嘴里,横冲直撞,纠缠她共舞。
那霸道极具碾压性的吻,直吻得她快要窒息。
“唔!唔……”如往常一样,她奋力挣扎,他禁锢住她让她不能动弹。
她想咬他让他放开自己,却不想他早就有所防备。
粗狂的舌不但缠住她湿湿的滑滑的丁香晓舌不放,还不时涰住她的菱唇,惩罚性地又咬又啃。
就这样,她不但没咬到她,反而被他啃得红唇又肿又胀又痛,晓舌也被他允得麻木了。
吻了良久,两人都气喘吁吁。
苍穹更是如饥饿的猛兽一般粗重喘息。
很久很久没碰她了,不过是一个吻,就让他激动难耐到快要把持不住自己。
他在她面前,向来没有自控能力。
拥吻间,他体内的邪火燃烧得炽烈,浴火焚身,浑身火热难挡。
好想压下她、吃掉她、和她融为一体……
但想到她失血过多,身体正虚弱,不堪忍受他的兽行,便又强压下体内的邪火和燥热难耐的冲动。
他气喘吁吁地抽离她的晓嘴,放开了扣住她下巴的手,模样邪肆地舔了舔唇。
望向她的赤瞳里火光隐隐,动情的磁性嗓音道:“谁说强扭的不甜,这不是、很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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