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呀!青辄,你怎么样!?”
雪念听见那重重的闷声,吓得脸色惨白,赶紧凑上前,给青辄探鼻息!
该不会是,下手太重了吧……
探过鼻息,发现他不过是被击晕过去后,她又松了一口气。
她帮他擦干净身体,将他安置在榻上躺着。
做完这一切后,天都快亮了。
原本经过木流觞的折腾后,她就浑身酸软无力,又经过青辄大闹一番后,早已两眼发黑,疲惫不堪。
她扶着酸痛的晓腰,脱了鞋子,上了榻。
而后卧在青辄身侧,抱着他一起沉沉地睡了过去......
......
月光下,黑压压的森林,绿得像一潭碧水。
木流觞身着紫袍,颀长倨傲的身姿立在湖岸边,看着水面上倒映出自己的丑颜,垂下紫眸,黯然神伤。
他蹲下身子,看着水面上的自己,伸手抚摸那黯淡无光的面容,撩拨自己花白毫无色彩的头发。
“小东西,这样的我,你一定不会喜欢。”他低沉磁性的声音说着。
不一会,身后来了一个兽人。
那兽人仔细感知了一下空气中的气息。
确认是妖皇无疑后,恭敬地开口道:“妖皇,妖妃在找你,要带她过来见你吗?”
“小东西......”木流觞闻言,立马捂住自己的脸,颤声道:“不要......不要带她来见我,我这个样子,不配见她。”
妖君见他神色异常,说出的话和往日有些不同,便朝他身后走了过来。
当看到身着一袭紫袍、满头白发的木流觞时,他着实怔了一下。
“妖皇,你怎么成这样了?”妖君清冷的嗓音问。
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紧张地追问:“妖皇,你的冰晶呢?妖皇冰晶被你取出来了吗?”
木流觞站起身,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孤冷倨傲。
但他没有回答妖君提的这个问题,只是依旧凝视着水面上的那张丑颜。
见他不回答,妖君又淡漠地说:“妖皇,巫师方才来庆祝妖皇结侣了。”
“哼。”木流觞鄙弃不屑地说:“你告诉他,杏陵谷的医仙知道拥有幻灵血液的兽人是谁,让他去找医仙。”
说着,他冰冷孤傲的身姿一晃,迅速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妖皇......”
妖君环顾了一下四周,没见着木流觞的身影,便仰着银光闪闪的面具,出了落魂森林。
......
很快,两天过去了。
青辄酒醒后,对雪念和木流觞结侣的事,并没有表示反对。
可雪念一心想见木流觞,想感谢他,却见不着木流觞的人影,很着急。
那个冰晶,虽然木流觞说过,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很重要。
但她不会忘记先前她想看一眼冰晶,他都不让。
因此,她猜想冰晶对于木流觞来说,肯定非同一般,她一定要感谢他才是。
更何况,他们已经结侣了。
可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从他们结侣后,几天了,木流觞都不出现呢?
她疑惑地问青辄:“青辄,我感觉木流觞在躲着我,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青辄搂着她,温雅的嗓音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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