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你别说了......别说了......”
“我要说。”青辄斩钉截铁。
“大伯,我不相信,因为我父亲当年对你做的那件事,让你愤恨至今要报复于我。”
“这么多年,你对我的好,不像是假装的,大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着没说?”
“啊!啊啊!”老兽医突然跳了起来。
他额头青筋暴露,痛苦地嘶吼:“没有!没有什么隐瞒,事情的真相就是我痛恨你的父亲,我要报复于你身上!”
“是吗?”青辄如温泉的嗓音,始终淡淡的。
他还想说什么,被一边看不过去的雪念拉开了。
“青辄,别管这个老家伙了!他是成心要害你的!”
雪念愤愤地说,从院子旁边的栅栏边上,拿过一把架在那里的小短刀。
她将小短刀紧紧攥在手里,目光狠厉地朝老兽医走去,冰冷的声线带着笑意说:
“老东西,我觉得让你变成真正的废物,那样会更好些,青辄的父亲只是对你下了药,那还是下手轻了,要我来的话,我就......”
说着,她握着小刀的手一扬,毫不犹豫地狠狠落下——
“别!我说,我说!”
在那寒光闪闪的小刀落下之前,老兽医吓得半死,急得额头冷汗直流,忙喝住了雪念。
喝完,他又痛苦地一跳一跳,摇头晃脑地嘶吼,“啊!好痛......说......我说!!”
“哼!”雪念冷眸一瞥,无动于衷地扬起手。
“小念念,放过他吧。”青辄搂过她,叹了口气。
“好吧。”她从衣裳的内里,拿出一颗小药丸塞进老兽医嘴里,“我给你解了一半的毒,现在不痒了,只会感到撕心裂肺的痛,你去拿解药给青辄,你解了青辄的毒后,我就解你身上的毒。”
说着,她又大发慈悲地帮他把身上的绳子给解了。
“啊!痛......好痛......好,没......没问题,我......我去拿解药。”
老兽医连忙点头如捣蒜,痛呼着在几个鹿族兽人的看管下,回屋里拿解药去了。
很快,他就拿着解药回来了,面容扭曲着将药交给青辄,“辄儿......对不起。”
“我看下。”雪念抢过解药,仔细观察了下,又闻了下。
随即,对一边的鹿族兽人使了个眼色,将解药往老兽医嘴里喂。
“做什么!”老兽医手脚被绑,紧紧闭着嘴巴,神情慌张。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害青辄,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雪念气得不行,硬把药塞进了老兽医嘴里。
随即,冷眸一瞥,扬起手上握着的小短刀,往老兽医的命根子扎了过去!
“小念念!”
一道冷声传来,青辄紧急握住了雪念的胳膊。
他温如美玉的眸子一沉,冷声对老兽医道:“大伯,你拿出解药,我们便放过你,不再追究,你不要执迷不悟了。”
老兽医身上的毒才解了一半,这会,正痛得抱头嘶吼。
他扭曲着面容痛苦地吼叫:“啊!要杀就杀,别......废话!”
“呲——”
利刃扎入痛处,猛地一下割掉了老兽医的命根子,鲜血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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