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觞鄙弃地扫视了一眼脚下的雌性,冷酷无情地道:“你耍我耍得团团转,很好玩吗?原谅你?那我的记忆呢?我丢失的记忆去哪里找!?”
他抬脚想甩开云柔,云柔却死抓着他的脚不放。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他竭嘶底里地咆哮。
“流觞,流觞,你别赶我走,你别赶我走啊,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云柔死死抱着他的一条大长腿不放手,眼泪鼻涕都掉到了他的腿上。
从她跪着的这个角度,仰视着那张遥不可及的盛世美颜,呼吸一摒——
流觞不会不要她的,他会听她的话......
“呵呵......”她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牵动锁心咒,“流觞,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般配的,我是你的雌性,你怎么能不要我了呢......”
木流觞忽然感到心口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脑袋沉重,有些不听使唤。
他不听使唤地扶起她。
“流觞,你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云柔娇滴滴地说着,妩媚地笑。
“小柔,我不会,不要你。”他受了锁心咒的蛊惑,言不由衷。
“流觞,那我们,现在就交一配吧......”
突然,云柔风情万种地伸出一只手......
那只鬼爪子,竟往他两腿之间抓来!
在发现她不轨的意图时,他冰冷孤傲的紫眸迅速沉凝!
蓦地扬手,一道璀璨夺目的紫色光束自手掌心涌了出来,快速射向了云柔的心口。
云柔还未触到他两腿之间,就晕倒在了地上!
“可恶......”
木流觞摇晃了一下晕晕沉沉的脑袋,叫人将云柔抬了下去,关了起来。
其实,他还想问问,那个经常被云柔挂在嘴边的贱雌性,到底是谁?
听云柔的口气,自己似乎很喜欢那个贱雌性......
......
妖界虽然白天没有阳光,但晚上还是有月光的。
清冷的月色,把净月城的姿影、或浓或淡地画了出来,更显着妖界的阴森和凄郁。
雪念坐在一座凉风习习的凉亭下,看星星看月亮,喝着小酒,唱着歌。
青辄则拥着她,用树叶吹奏优美动听的曲子,为她伴奏。
过了一会,雪念喝得尽兴了,晓脸范上了淡淡的红,有些醉了。
“一颗,两颗,三颗......八百零三颗......”
“小念念,你数错了,是八百三十三颗。”
青辄微微摇头,停止了吹奏,夺过了她抱在怀里的酒坛子,问怀里微醉的人儿,“小念念,你留在妖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没有没有。”雪念笑得可爱,“青辄,我的目的,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你真的要得到妖皇冰晶吗?”
“嗯,不得到不撒手,也不会离开妖界滴。”她坚定地点头,灿烂地笑。
“可是,木流觞并不会给你冰晶,你要怎么夺?杀了他?逼迫他?”小念念狠得下心?
“我不杀他,也不逼迫他。”她笑嘻嘻地说,“我有别的法子啊。”
青辄凝视着怀里人儿红扑扑的脸蛋,在她俏颜上吧唧了一口,“小念念,你喝多了,说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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