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琴儿整天无所事事到处瞎转悠,像个老佛爷一样,好像这杂役窟就是她的地盘一样了。
而且,自从雪念来这里干苦役后,她时不时来找找茬,显摆一下自己的优越待遇。
单琴儿在雪念身前站定,双手环胸,颐指气使道:
“哎,你叫雪念是吧,我看到你又在偷懒了啊!这都洗了多久了,一盆还没洗完啊!”
雪念没搭理她,继续搓洗木盆中的脏布。
见雪念那张比自己还要漂亮百倍的脸蛋,单琴儿嫉妒得很,一脚踩在木盆的边边上,“我跟你说话呢,别给我装聋作哑!”
雪念猛地抬头,冷眼朝她一瞥,气势凌人地怒怂一波:
“你哪只狗眼睛看到我偷懒了啊,我这不是在洗吗,手都洗破了你说我像偷懒吗!姐姐我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也不见得你比谁高贵啊,说起来你是这里最下贱的一个奴役吧!
出卖自己的肉体后,就不用干活了,还真是了不起啊!你了不起怎么陪睡后还在这杂役窟呆着啊,你有本事去外面逛逛啊,看邪兽们打不打断你的腿!”
“你,你偷懒还有理了啊!信不信我让孔励送你去贱兽窟!”
“要送也是第一个送你去吧,你嘴上天天挂记着贱兽窟,是很想去贱兽窟当贱奴吧,也是,像你这么贱,这么风骚,去贱兽窟让万人骑,肯定会更爽吧!”
“你,真是岂有此理,敢侮辱我,看我今儿个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单琴儿说又说不过,气得胸口郁结,一口气堵在那里。
她提起一脚,就将雪念洗布的大木盆踹翻了。
霎时,水花四溅,溅到了雪念的身上。
单琴儿笑得花枝乱颤,“哎呀,你看你,都洒啦,真是笨手笨脚,新来的都是这样,等过几日就不会笨手笨脚了,因为再笨下去,就......哈哈哈......”
雪念起身,冷眸似箭,扫向大笑不止的单琴儿。
哼,贱人!
虽然怀孕后,身上的武器和毒药,都被青辙收进了他的隐形空间。
但是,她在24世纪时是练过几手的!虽然练的不精。
她这三脚猫功夫,对付有幻力的雄性困难了点,但对付温室中长大的雌性,那是像踩蚂蚁一样易如反掌。
之前想着这是在陌生地方,见单琴儿衣着和气势有别于其他奴役,以为她身份高贵,没有出手。
现在,她已经摸清了这杂役窟的基本情况,这贱人,敢找她的麻烦,就算她是天王老子,她也要拉她下马。
正想出手好好教训她一顿,但眼角的余光,瞥见有侍卫朝这边缓缓走了过来。
雪念冷眸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侍卫来了,不好明目张胆地开打。
单琴儿还在笑,雪念偷偷拽住她裙摆一角,用力一扯。
单琴儿正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一个不注意,就跌在了旁边乌漆嘛黑的臭水沟里。
“啊!啊!啊!”
紧接着,惨烈的落水狗叫声传荡开来。
“哎,怎么了!怎么了!”侍卫们快速赶了过来。
丑大姐也立马带着人手过来了,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尖声尖气地吼道:“啊!新来的,你怎么又把活给搞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