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那不可能是捡的,分明就是康遥……
徐曜有一大堆的话不吐不快,可等康遥的手一搂住他的脖子,他顿时什么也顾不上,眼睛里只剩下康遥唇边的美人痣,被勾了魂儿似的任由康遥将他拉下去。
两个人一阵相互折磨,刚开始的时候,谁都不算畅快。来来回回试探许久,才渐入佳境,逐渐灼热难言、难舍难分。
这个过程来得很是难熬,徐曜不舒服,康遥也不舒服,可他们两个都有渴求之感,不痛快也要你追我赶持续不断。
等后面爽快了,两人直接发疯一般,搞得隔着好几层的床板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异响。
徐曜热的厉害,汗水沿着头发丝往下落,险些滴进康遥的眼睛。
康遥仰着脖子,从手边抽了不知什么东西,一把甩在了徐曜脸上。“擦擦。”
徐曜被挡了视线,未受影响,等擦完了头发和肩背丢在一旁,才注意到是康遥之前挂在手铐链子间的衬衫。
徐曜喘息着,分神道:“脏了。”
康遥拽着徐曜的头发,道:“本来也穿不了。”
确实,不止是康遥的衬衫,被暴力手段弄过袖子的外套,徐曜这身西装也不能再穿了。
他应道:“明天给你买新的。”
康遥发笑:“你该说的是这个吗?你应该说,你本来也不需要穿衣服。”
“……”
说骚话徐曜从来都不是康遥的对手,他有点死板,不擅长嘴上挑逗,只会务实耕耘。
幸而他的努力总是伴随着足够的回报,在他全番心思都投入在康遥身上之后,康遥终于乖乖被他吻住,没了想其他事情的余裕。
这一番战斗,花了比正常状态更久的时间。
徐曜本还担心自己太久没练习会表现得不够好,事实证明,倒是想多了。
一次结束,他不仅没有感觉到累,反而有种戛然而止的失落感。
不知怎么说,可只是如此……实在是不够。
徐曜抱着康遥,想要多温存一会儿,不想才刚贴近康遥的脸颊,就被康遥一把推开。
康遥坐起来道:“我饿了。”
徐曜微微怔住,康遥又用力拍他的大腿:“听见没有,我饿了。”
徐曜无可奈何,只得跟着坐起来给康遥往前台打电话点餐。等他点完了再回头想要去抱康遥,康遥早已缩进了被子里,脱离了徐曜的怀抱范围。
刚才还那么亲亲密密,转眼就不理人,简直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徐曜心下哑然,行动上却是非常厚颜无耻,不仅跟着钻进被子,还双手抱住康遥,使劲儿地往自己怀里拖。
康遥被他勒的难受,骂他道:“干嘛?”
徐曜并不扭捏,眼巴巴地看着康遥道:“遥遥,我还没……”
康遥听到了,偏偏装作听不到:“啊?”
徐曜顿了顿,越发地小声了些:“我还想……”
这次康遥听清了,但他哼笑一声,话语相当无情:“想个屁,没得想。”
徐曜一时异常无奈,他心下清楚,自己固然浑身燥热,但相比之下,康遥的体温比他还要高,也比他更加离不开人。
可康遥偏偏就是这么坏,坏到哪怕连情|爱之事也能用来随意把控耍玩。
徐曜丝毫不怀疑康遥的性子是真的打算折磨死他,他皱着眉靠在康遥肩头,呼吸都是烫的。
徐曜道:“你怎么老爱欺负我。”
康遥闻言侧头,眸光转动,却是一点都不承认:“我欺负你?刚才是谁欺负谁?”
说话间,康遥拉低了被子,将那一对装饰品暴露在灯光之下。
没了遮挡,那里微微膨起,颜色愈深,不仅带着牙印,还肿了许多。
徐曜看得沉默,反应不是羞愧,而是再次被刺激到。他哪里不知康遥是存心给他看,可就是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康遥拽住徐曜的头发,用力地往上薅。“老实点。”
徐曜被他拽起来,眼尾发红,他按住康遥的手道:“再一次,一次就好。”
康遥笑了一声,沉吟道:“我怎么感觉听过这话?就算我不耳熟,你自己不嘴熟吗?”
徐曜被怼的节节败退,再也不想和康遥打嘴仗,他抓着康遥,故技重施,拖着康遥往漩涡里去。
康遥不躲不闪,更不挣扎,只道:“我一会儿还要吃饭。”
徐曜听他松口,比什么都更能如释重负,他许诺道:“不影响你吃饭,你吃你的,我做我的。”
“……”
有些时候,不会说骚话的人随意一句比那些爱说的人还要有趣。康遥听得当场笑出声,反手便搂住了徐曜。
而后来事实证明,那确实是影响不到吃饭的,徐曜饭前一次,饭后一次,中间刚好能给康遥留下吃饭的时间。
……
这个晚上,康遥睡得格外地好。
反观徐曜忙忙碌碌,耗费的体力和精力比康遥多了不知多少倍,睡得却非常不踏实,隔几分钟就要摸摸身边,把康遥往怀里拉一拉。
第二天中午,康遥是被徐曜给划拉醒的。
他起床气大,但是分人,睁眼看到徐曜,静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