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有会更多的人清楚!四顾门也好,百川院也罢,一时之快罢了,我说过,他们不会长久,背信弃义之人,若是仍高高在上,这世间就真的没有公理可言,他们终将要吞下自己的苦果,所以他们之言,你听听便罢了,不要全信;就算你还认定,东海之战是你之错,也不会是你一人之错,一时的错误并非一世的错误,谁的成长都要经历坎坷,即使有瑕疵,也会有像宝藏一般的过人之处闪闪发光,既是宝藏,就定会引来觊觎争夺!”
“哦,差点忘了,李莲花12人,我们走了这三个月,救了12个垂危之人,把神医的名头一点点打了出去,现在看来,虽然不及李相夷,但我相信,花花会理解李相夷,超越李相夷!天色不早了,我先上去休息了,日记就先给你,我这个人向来以证据说话,这些个卷宗数据百川院都有记录,不会作假,孰是孰非,你自己判断!明天好像有雨,你若是想开了,就陪我去游湖赏花,我还没试过雨天游湖呢!”
宴宁没有等李莲花的反应,丢下笔记本回到了二楼卧室,她不知道这些话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但希望这些数据摆在眼前,能让他更看得清一些事情。宴宁思考了一下刚才的逻辑,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便想着早些休息,她还想着明早能去泛舟湖上,感受一下烟雨江南的美感呢,只是有一丝的怪异萦绕心头,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半夜突然惊醒,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她终于知道,她忘记什么事情了。那是她的日记本,除了记录了一些事情外,她还喜欢画小人头,当初上学之时就喜欢随手画在教材上,以至于后来学妹问她借书问重点之时,她都能理直气壮的说出,哪里的小人头少就是重点这么离谱的话。
当初她被李相夷气的跳脚的时候就更是天天在本子上画Q版李相夷,后面更是进化成了在页脚画上连环画,只要翻动起来,就是一串动画,动画的内容自然是Q版宴宁暴打Q版李相夷,疯狂踩脸、李相夷跪地求饶等等!
完了完了,这下子梁子结大了。现在只能奢望李莲花震撼于主页内容,不要在意那些小细节,或者发现不了这些吧……呵,想也不可能!
要不然,趁着他睡着了先把笔记偷回来,明天再装死否认,到时候他没有证据也就不能兴师问罪了。宴宁自以为找了一个很好的方法,立刻蹑手蹑脚的来到一楼,借着窗外那一点月光,笔记果然在床头,看来李莲花还是认真看了的,现在只要偷偷的拿走就没有问题了。
宴宁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屏住呼吸,将笔记从床头拿起,很好,李莲花全程没有反应,现在就是速走速走明天装作无事发生就好。还没等松口气,宴宁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翻到床内侧,李莲花一手压住宴宁的手,一手掐住宴宁脖子,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侧。
“啊啊啊,是我是我,花花!”宴宁吓得大叫,她以为李莲花把她当成刺客或者小偷要解决了。
黑夜中李莲花神色不明,但可想而知,要是真的刺客,以李莲花的能力哪里还能容的宴宁开口,“呵,阿宁,李相夷那般好,怎么教的你做起这般偷偷摸摸的勾当!”
“咳,我,我想着我今天还没写日记,你,你应该看完了吧,那我,我还是早点拿回去!哈哈,这不就误会了么,那个,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先把我放开!”两人距离拉的极近,李莲花说话之时仿佛气息都喷在脸上,宴宁一时不知是被抓包还是因为这般距离导致的紧张。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阿宁是来销毁证据的!毕竟有人干了不光彩的事,心虚也是正常的!”李莲花松开了轻轻放在脖子上的手,却并没有放开宴宁,反而贴在宴宁耳边说了这么一句,激的宴宁瞬间脸色爆红。
不知宴宁哪里来的力气,奋力一把推开李莲花,从床尾爬了下去,“你,你胡说,我哪有不光彩的事,我就是梦游症犯了,我,不小心走错了!对,对不起,再见!”说着,拿起笔记朝楼上奔去,由于过于紧张不仅同手同脚,还差点磕在楼梯上。
李莲花见状笑意更浓,坐起身,理了理拉扯间有些凌乱的衣领,手撑在腿上,冲着宴宁喊道:“阿宁,我最近医术见长,我帮你把把脉,治一治你的梦游症!还有,你要是真的这么想脚踩李相夷,不如求求我教你武功,说不定能实现呢!”
宴宁闻言更是一刻不敢停,大力关上二楼的门,钻进被子,如擂鼓般的心跳才有所缓解,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却突然一些画面映入脑海,李莲花身着白色亵衣,方才拉扯间领口有所滑落,虽然不至于滑落肩膀,但是宴宁还是实打实的看见了锁骨和部分的胸肌,想到这,宴宁还是咽了咽口水。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像个变态,赶紧甩了甩脑袋,试图将画面人甩出脑子,看着手中拿回来的笔记本,不知是羞是怒,只得恨恨的锤了几下床板。
李莲花听着楼上的动静,得意的摇了摇头,转身躺下,阿宁也不知是聪明还是傻,他本以为她很快会想起自己的画册,料定她会过来掩耳盗铃,只是没想到等到半夜才有动静,差点真的睡着了。
起初翻开这笔记,看着宴宁字字句句的记录,是不是还加上两句批注,或是几句“李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