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下冯远,我觉得他真出问题了。” 噔噔噔—— 屋内的夫人踩着高跟鞋走出来,是个面庞富贵的中年女人,见了他挑高眉头:“顾家那个被找回来的少爷?” 这就是玩家的名气吗! 顾朝年受宠若惊点点头,冯家大太太粗声粗气问:“你怎么知道冯远出问题了?” 这个把顾朝年问住了。 虽然他百分百确定冯远出事了,但总不能告诉冯太太,你儿子今天没给我发骚图吧! 他站在原地沉默了,冯太太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你和冯远什么关系,但他这个人就爱花天酒地,不要对他有什么期待。” 太太你误会了。 我和你儿子不是纯洁的恋爱关系,只是手机上的肉|体关系而已! 他还来不及解释,下一秒门便关上了。 顾朝年原本想联系冯家处理,没有比这更快的处理办法了,可一来冯家不上心,二来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难以报警。 他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他对冯远的失踪没什么头绪,可想起昨天出现的支线任务。 一般不会无缘无故出现支线任务,难道冯远的失踪和篮球队密室有关系? 其实学校篮球队没有专门的场地,大多时候在南区运动馆训练,要说密室也应该是运动馆密室。 无论和冯远有没有关系,和篮球 队的人有关没跑了。 他最头疼玩解谜游戏了, 既然没什么头绪, 不如回到运动场转转。 顾朝年回学校时已经晚上九点了。 南区运动馆依然热闹,篮球队已经结束了训练,化学系的学生在打着玩。 篮球激烈地在双方间传递,落到地板上啪啪作响。 南区运动馆是学校新修的场馆,到夜晚灯火通明,除开一个标准大小的篮球场,还有一个羽毛球场和两块乒乓球桌,排球队的成员也经常借用场地练习。 看不出哪儿有密室。 他将视线投向边上的更衣室。 其他地方空荡荡的,唯一的封闭建筑就是更衣室了。 顾朝年一路躲避篮球、羽毛球、乒乓球,好吧乒乓球不用躲,总之穿过重重火|线,抵达更衣室找网黄。 更衣室一般是篮球队在用,当校队结束训练,更衣室自然没人了,只有水龙头细微地滴水。 更衣室进门是一面储物柜,用来储存队员的衣物,右手边是一排排隔间,隔间里备有淋浴。 他挨个推开隔间的门,没看到密室的踪迹。 总不可能在脚下吧? 顾朝年随意地踩了踩地板,瞬间响起咚咚声! 卧|槽!还真是空的! 要不要这么狗血啊! 顾朝年俯下身观察地板,表面看不出什么,地板边缘微微翘起。 他用校园卡撬开边缘,随着地板被掀开,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显露在眼前。 如果在现实,他肯定会谨慎行动。 可玩游戏诶! 玩的就是心跳! 顾朝年想也不想跳下去了。 洞口高度比他想象中要矮,跳下去只有手臂破了点儿皮,前方依稀传来光亮,隐约能听到求救声。 不会是冯远吧! 顾朝年不禁加快脚步,去晚了要被抹布了。 他匆匆走到光亮处,推开虚掩的门,里面的人果不其然是冯远。 冯远光着身被绑到椅子上,他熟悉的地方都被玩红了,显然是又亲又咬,只差把奶水挤出来了,见了他神情焦急。 “马上给你解绑。” 顾朝年走上去准备松绑,视线落到冯远身上,应该只是先玩了玩,玩这么久也真够变态。 小变态抓住绳子,正要解开绳结时—— 冰冷的匕首抵到他脖后。 “又来一个。” 正常人肯定吓得一动不动,他太好奇这个人是谁了,顶着匕首转回头。 居然是下午见过的花臂男! 敢情人前队友情,人后想玩队友奶|子。 怪不得暗示他冯远去酒吧了。 花臂男的长相很凶,外加两条大花臂,散发出浓浓的不好惹,三两下把他绑了,甩到椅子旁边:“等会儿就来上你。” 他双手双脚被反捆着,斜躺在地上。 冯远叫 得像杀猪:“你|他|妈别过来啊,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