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都很炸裂,相当于狼群里混进只哈士奇,不对,是哈士奇群里混只进老阴逼! 也不对,他才不是哈士奇。 反正不管是什么,他一定要狠狠斥责,让那人接受良心的拷打! 顾朝年想得太义愤填膺,以至于对方放开他后,他慢半拍反应过来。 这个时候骂是不是已经晚了? 不过来不及多想,听到冯远一声快跑后,他火速逃离案发现场,临走前不忘把单买了。 账单的金额高得吓人,仅花魁表演这项服务就占了三万二! 还好只是画了个画。 小狗目睹岌岌可危的余额叹气,回去问问系统,看积分能不能换成人民币。 这么多钱也不是白花的,起码他知道四个平民中有一个狼人。 虽然当时没认出是谁,但这种干了坏事的人,看到他肯定会眼神闪躲,那不就认出是谁了? 他自信地走出酒吧。 冯远不愧是体育生,不仅早早跑到门口,还去对面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讨好地递给他:“年哥,你受惊了。” 受惊? 听起来是正常的问候,然而当顾朝年想起跳闸后的情形,疑心说的是受惊还是受|精,这么短应该没射吧。 他顿时怀疑地朝冯远看去。 面对他审视的目光,冯远利落打开瓶盖,没有表现出一丝惊慌,反而主动聊起这件事。 “莫名其妙跳闸了,不过还好跳闸了,要不然风纪委那群人吵得头疼,天天管东管西,国足有这个毅力早出线了。” 其他人也神色如常。 宋思甜眨了眨眼:“可能是电路老化了。” 顾明鹤不在意地嗯了声,转头对着他开口:“先回去了。” 不仅这三人看不出异常,连随后赶来的陆峋也面色冷静,经过他身旁时停了停,声音裹着往日的严霜。 “我校严令禁止学生出入色|情场所,这次算你运气好,下次就没这么走运了。” 顾朝年听得浑身紧绷,不是怕了风纪委,主要是一个个这么正常—— 亲他的人到底是谁啊! 他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即便把封面的事放一边,他也要揪出这个狼人。 人前看不出什么,他打算人后一个个盘问。 他首先怀疑的人是冯远,不是他对网红有什么偏见,冯远这个人吧本身就骚得很,上周还给他发乳|夹照。 第二天他来到学校的篮球场,今天海克斯科技学院来打友谊赛,篮球队还在比赛,他坐在观众席上等待。 平心而论,冯远的篮球技术并不好,要不是因为冯远的爸爸是市体育协会主席,压根进不了校队,顶多当啦啦队。 比赛即将进入最后一节。 对着悬殊的比分,校队的教练握着拳拼命鼓舞:“大家别放弃,我相信你们会奋起直追,漂漂亮亮打赢这场仗!” 顾朝年捂了捂耳朵, 其实教练不必吼得这么辛苦, 只要把冯远换掉就好了。 他发誓这是对冯远的客观评价,甚至看在福利图的份上,多给了两分,所以你们能猜到冯远打的有多差吧? 尽管冯远屡次投球失败,依然是观众瞩目的焦点。 当冯远举起手臂投篮,硬邦邦的肱二头肌鼓起,散发出浓烈荷尔蒙,别问打得怎么样,就说好不好看吧? 最后一节比赛结束。 海城大毫无悬念输给海克斯科技学院。 冯远换完衣服走出场地,看到他后小声问:“哥你怎么来了?” 顾朝年问出霸总经典装逼句子:“我不能来吗?” “能来能来!” 顾朝年看着冯远点头哈腰的样子,猜想对方没胆子亲他,不过其他人更没可能了。 因此他没和冯远废话,用着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和四分漫不经心的语气开口。 “我知道你昨天做的事了。” 为了追求原汁原味的狗血体验,他这张脸捏得太天真单纯,这句话说出来没多少威慑力。 然而话音刚刚落下那一刻,冯远的眉宇闪过惶恐。 好哇果然是你! 顾朝年刚要骂兔子不吃窝边草,冯远慌慌忙忙承认:“昨天我真是第一次!下午看别人跳舞心痒痒,晚上就自己上去跳了。” ???!什么舞? 冯远察觉到他的惊愕,涨红着脸找补:“我戴了黑丝面罩,而且不算脱衣舞,穿了条裤衩没脱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