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陆峋把他放铁皮椅上时,指尖不经意触到颈后白皙的肌肤。 即便陆峋只是停留了一两秒,还没眨眼的功夫长。 然而由于心愿卡的作用,被触碰到的那一小块儿皮肤霎时红了,猝不及防闪过电流,以惊人的速度传至全身。 顾朝年整具身体热得不行,用力咬住唇,可还是不由自主啊了一声。 风纪委各个高层坐在长桌后,尤为清晰地听见这声啊。 钟瀚民以为顾朝年是怕了,对少年的反应倒不意外。 进忏悔室就没有不怕的。 陆峋放下顾朝年后也坐到椅子上,核对面前的资料:“姓名学号班级。” 这些你们不都知道吗? 顾朝年的身体残留着余悸,深呼吸了一口气回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异样。 陆峋轻轻哼了声:“还算老实。” 旁边的钟瀚民瞥了眼陆峋,今天会长亲自背人回来,他还以为会长会网开一面呢,想不到这么大公无私。 果然是能被誉为地球上最后一个处男的男人。 陆峋开门见山审问:“据相关人员举报,你们社团从20年到现在,违规传播淫|秽色情物品,查抄数量在三千本以上,并且私自制作社刊,请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三千本以上? 顾朝年怀疑陆宵偷偷藏了好东西不分享,阅览室的漫 画顶多两千本,现在全部充公了吧。 许是觉得他不配合,陆峋曲起手在桌上敲了敲。 下一秒天花板的吊灯打开了。 冷白的光线直直对着他眼睛,逼他集中注意力倾听。 陆峋接着才继续:“看在你刚进漫画社的份上,可以给你改正的机会,只要你承认举报者的指认,交出关于社刊的证据,就可以从忏悔室出去了。” “&ash;&ash;㈤()” 陆峋的语气顿了顿,“只好在忏悔室接受相关惩罚了。” 对方像极了威逼利诱,或者说就是威逼利诱。 顾朝年虽然不清楚校规,但知道要是承认了,漫画社就完了,那他要到哪里吃粮? 比起身体的痛苦,他更难接受精神上的空虚。 英勇小狗靠在椅子上:“你们惩罚我吧!” 陆峋抬头看向顾朝年。 轻碰一下便叫疼的人,居然拒绝了他的提议。 他盯了不知多久,转头示意钟瀚民:“那开始。” 钟瀚民严肃地离开位置,走去后面的架子拿东西。 顾朝年望着钟瀚民的背影,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狗血游戏要不要玩真的啊! 他忍不住联想各种逼供手段,联想联想着吧,就变成海棠风味的逼供,啊嘈嘈切切错杂弹,啊大珠小珠落玉盘。 为什么这种时候还能想这个? 他为满脑子黄色废料羞愧时,钟瀚民将一本书扔到他手上:“念出来。” 顾朝年收起放飞的思绪,洗心革面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很不妙。 这个游戏没有退档重来的说法,本来咬牙挺过逼供就行了。 但大家回忆一下。 就在十分钟前他买了张心愿卡,获得某种不可描述体质体验卡,很有可能(划掉),绝对会在逼供中不受控制啊啊啊起来。 那他以后怎么在学校做人? 百分百会被当做变态吧。 他忧心忡忡完毕,准备看看风纪委发了什么书,不至于玩恐吓的手段吧。 毕竟他已经很害怕了。 看到书名愣住了。 钟瀚民满意地坐回位置上。 不少人吐槽风纪委只手遮天,其实风纪委也很难做。 尤其是那些传播淫|秽色情书籍的小黄人,对校园治安不构成直接威胁,罚重了吧不至于,罚轻了吧下次还敢。 在长时间和小黄人的较量中,扫黄打非部门发展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处罚办法。 那就是让他们当众朗诵看过的书。 一本不行念两本,两本不行念三本。 之前有个号称博览群书金枪不倒的老黄人,以书换书时被他们抓住了,让对方当着他们的面朗诵,一本没念完便羞愧万分,发誓再也不看黄文了。 当然这是短期的刺激措施,对于顽固的老黄人,还需要其他办法巩固效果。 比如让他们一周看三 十本黄文, 并且要拿出学术的态度写观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