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了。
接替过香奈惠和忍的一部分工作管理好蝴蝶屋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虽然万分不甘心,但我确确实实这样没用。是我一直以来投机取巧从来没有研究过怎样攻击才拖了香奈惠的后腿造成了在战场上毫无用处的结果。我根本控制不住我的自责。
我能确认忍是理解我的。所以她才没有阻拦我现在的拼命工作。
我们都在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痛苦。
我和香奈乎走到不死川的病房前,我却隐隐从中听到了谈话的声音,病房的门也是紧闭的。一时之间我不由得有些疑惑。难道是其他在这里养伤的伤员过来窜门了吗?可是听这声音也不像,中气十足倒是隐隐约约有些耳熟的样子。
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的事情,不死川喝药这件事是容不得耽误的。于是我敲了敲病房的门。
“打扰了,不死川先生的药送过来了。”
门内的说话声一下子停住了,伴随着刺耳的仿佛是什么东西被拖动的声音。
我觉得不太对劲,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为我开门的是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鬼杀队音柱宇髄天元。凭他高大的身躯衬托着门都矮了不少,低头看到我的脸后他露出思索的神情,随后竟然还道出了我的名字。
“啊,我记得你是……四十九院对吧?”
“宇髓大人下午好,您说的没错,我是四十九院珊瑚。我身后的是香奈惠的继子栗花落香奈乎。”
跟在我身后的香奈乎很是乖巧的也问了好。
由于端着托盘,我没有向他欠身,只是微微低下了头,努力平复着我自己翻腾的心绪以希望自己的声音不要透露出任何的不对劲。
托盘里的药汤倒映出了我面无表情的脸。
我没有想到宇髄天元还记得我。他太过富有存在感的眼神也实着令我印象深刻。现在他一手搭在门上仅凭自己的身躯就直接堵住了我前进的路,要不是顾忌着身后还有香奈乎我大概第一反应就是往后退。
我真的是一点都不擅长应对这个人。按理说我现在应直接穿过他去给不死川送药,只是再次缩短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对我而言实在是个不小的考验。光是站在这里我都已经几乎是耗费了我全部的理智,再往前一步我肯定会刚抬脚就暴露出自己的不对劲的。
更可怕的是严格来讲他并没有把门堵死。作为一个靠谱的音柱想必他也没有想阻止我给不死川送药。只是他这个来开门的无心之举对我而言无异于重击。
靠近他我是做不到的,不不不作为一个合格的医生我怎么能在这里就退缩了!给不死川送药难道不是比我害怕宇髄天元更重要的事情吗!不死川的身体当然比我这种说不定哪天就能治好的心理障碍要重要的多!
可以的!珊瑚你一定可以的!
如果克服不了这种心态难道以后面对童磨还要失去理智手脚发抖大脑无法正常思考吗!既然已经从两次的惨痛经历里吸取了教训,我就更应该从现在开始努力!
我在心里为自己加油鼓劲,随后目光直视前方准备一鼓作气突破我面前这个对我而言异常恐怖的存在……
“炼狱?”
直视前方我才发现了房间里竟然还有别人。正是不久前刚刚升任炎柱的我的友人炼狱杏寿郎。想来方才在门外听到的耳熟的声音就是属于炼狱的。
“下午好呀珊瑚!”
炼狱笑着冲我挥了挥右手。他坐在我之前放在不死川床前的椅子上,看样子之前正在和不死川交谈。
有点不对劲。我的直觉这样告诉着我。
“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吗?”
炼狱仔细打量着我,声音里满是关切。可是虽然他下意识上身往前倾想要更加近距离观察我的情况,身体却没有从椅子上离开。应该是顾忌当初发生的事情我可能不愿意去回想,炼狱并没有向我询问更加具体的情况,只把注意力放在了我的身体状况上。
“我本来就很幸运的没受什么伤,所以早就没事了。”
我不太清楚鬼杀队内部是怎样汇报关于香奈惠遇险的消息的,但是自我醒来之后几乎每个认识的人都在关心我的身体情况,所以我也已经能够很熟练的告诉大家我的身体并无大碍了。
之前那些伤口早在我醒来补充完能量后就修复完毕,我有信心任何人都看不出来我之前的凄惨模样。所以炼狱也绝对看不出什么来。
他一副稍微安下心来的模样松了口气。原本皱在一起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那就好。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不对劲。我暗自思索着炼狱身上的违和感,走近床边将药碗递给了不死川。
不死川依旧是皱着眉头很不愉快的模样。对着应该是来看望他的炼狱和宇髄天元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喝药倒是一如既往的干脆,除了黑着脸动都不动我放在盘子里解苦的蜜饯以外。本来想着他是甜党应该不太喜欢药味才准备的,结果他还是没有吃。
我看着他的脸色,严重怀疑要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场不死川现在肯定又要对我准备的蜜饯发出抗议了。
将托盘放到了不死川的床头,我用余光发现了自己的椅子被挪动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