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惊昼难道打破了什么封印么?!我怎么觉得他越来越会了?!】
【哈哈哈哈哈,刚刚谢惊昼没抓到螃蟹还有人在直播间嘲笑他,搞半天人家在那找珍珠贿赂老婆呢!】
【再叫声老公啧啧啧!】
【姐妹们,我怎么觉得这一期谢惊昼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似的,恨不得时时刻刻贴阚楹身上(狗头叼玫瑰)】
【这俩人要不是早结婚了,我都快怀疑谢惊昼在追阚楹了!】
谁说不是呢。
此时此刻,阚楹垂眸看着被递到眼前的贝壳珍珠,也忍不住怀疑谢惊昼好像、也许、大概真的在追她。
节目组挑的小岛是私人岛屿,四周除了录制节目的嘉宾和工作人员也没有其他人,周围静谧至极,偏偏像有一阵飓风呼啸而过,吹得阚楹的心也跟着乱了。
阚楹蹙了下眉尖。
他们到底是怎么从争锋相对的死对头变成现在这样单方面追求的关系?
过了几秒,在谢惊昼正打算离开时,阚楹忽然攥紧了手心里的珍珠,仰头望向他。
从谢惊昼自上而下的角度看过去,阚楹向来秾艳冷傲的眉梢此时仿佛缀着细碎光亮,连带着那双点漆似的眸子也亮得灼人。
他眸光微顿,垂在身侧的手轻捏了几下指骨。
“珍珠很漂亮。”阚楹眉梢轻扬,嗓音依然冷凉偏又显得轻软娇嗔,“老公,你能再给我找几颗吗?”
谢惊昼敛了下眸,压住眸底的情绪,弯唇一笑,“好。”
阚楹继续撒娇,“会不会耽误你抓海鲜?我们中午会不会饿肚子?”
谢惊昼屈指敲了下阚楹的额头,很是不轻不重的力度,有些像爱人间的调情,缱绻而温柔。
他背着天上映下来的太阳光线,哑然道:“放心。”
回身离开时,谢惊昼捻着指腹,蓦地轻笑了一声。
阚楹望着谢惊昼离开的挺拔背影,不自觉摸了摸额头,微凉的肌肤上似乎还留存着一丁点儿的灼烫。
须臾,阚楹摊开掌心,皱眉盯着手心里莹润白皙的珍珠,盯了几秒,仿佛拿了一个烫手山芋飞快地把它揣回兜里。
要是谢惊昼在一个月前这么做,阚楹肯定要气得一巴掌甩他脸上去,但他们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他在阚楹心里的印象已然改善了不少,以至于阚楹莫名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来拒绝。
谢惊昼回到海域时,一改之前的懒散和毫无收获,不管是躲在礁石缝隙还是躲在软沙坑里的螃蟹都被他夹了出来,收获颇丰。
梁照清看了直乐呵,“看来阚楹的鼓励起了很大作用嘛,惊昼这一会儿的功夫都快追上我这一渔网捕的数量了。”
听见这话,谢惊昼回了个笑,不置可否。
长公主刚刚既不是向他撒娇也不是在鼓励他,而是想让他懂得知难而退……不过也好,这样就说明长公主从心底里相信他真的在追求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过来。
周寂指着后面的方向,一头蓝毛都支愣了,他像在和岳从溪说,也像和其他几个人说,“哎?!你们看阚楹在做什么?!”
谢惊昼回头,微眯了下长眸。
原本坐在折叠椅上的阚楹,不知何时跑到了对面的浅滩,背对着他们蹲在那。
不一会儿,他看见阚楹两手捏住一只螃蟹拎了起来,看也不看反手就扔到了背后隔着她两米远的塑料桶里。
谢惊昼:……
他险些忘了长公主曾经是投壶的一把好手。
这边,阚楹皱眉盯着石缝里的螃蟹,身上的臭讲究压都压不住。
这螃蟹怎么能这么脏呢?壳上全是淤泥,也不知道等会儿吃的时候要洗多久才能洗干净。
其实,阚楹完全可以坐着折叠椅等谢惊昼抓螃蟹翻珍珠,但可能那颗珍珠哪怕被揣在兜里也还是很烫,所以阚楹根本静不下心,只能找些事情做。
他们的任务点在海滩上,除了抓海鲜就是抓海鲜,阚楹也不能在沙滩上来个即兴画画。
海风拂过,泛着淡淡的咸味。
螃蟹以为外面没人了,伸展着蟹钳小心翼翼地爬出来。
突然被人捏住了壳。
螃蟹:!!!
阚楹挪开视线不再看它壳上的淤泥,手臂朝背后一抬便将螃蟹扔了出去,生怕手指也沾上淤泥。
很闷的一声咚。
螃蟹精准地掉在了塑料桶里,摔得晕晕乎乎。
一回生二回熟,阚楹捏螃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扔螃蟹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从捏住螃蟹再到把螃蟹扔回桶里,全程不超过两秒。
周寂说完那句话后,整个人直接看懵了,其他几个人顺着周寂指的方向一看,看着一只螃蟹接着一只螃蟹呈抛物线似的被扔到桶里,也纷纷懵在了原地。
不止他们懵,直播间的观众们同样懵了好几轮。
【我不是第一次看空手抓螃蟹,但我第一次看这种精准扔螃蟹。】
【一捏一个准,一扔一个准,我数了数,阚楹已经连续不断地扔了十二只螃蟹了!】
【艹了哈哈哈哈,我在隔壁综艺看一叉一条鱼,在这里看一扔一只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