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老乡亲们,我是首领亲封的琼州刺史薛青窑,也就是未来将要管理整个竹岛的人。
相信很多百姓对于我们汉部落为什么兴兵竹岛而感到奇怪吧?
不过没关系,今天我就在这里告诉你们事实的真相。
我们汉鑫两个部落之间,本来是友好合作的关系,互不侵犯,互通有无,这本来是对双方百姓都有好处的事。
但是,你们的大统领非要强取豪夺我们的各种技术,他眼热我们的帆船,我们的车辆,我们汉部落不愿意给,他就公然联合草原的势力去劫掠我们的城池。
就在今年年初,草原上的冰雪还没化完的时候,你们的那个大统领就和几个长老抽调了两千名氏族青壮,人人身披竹甲,手拿戈矛箭矢,组成了一支大军跨过暗桥。
他们打着去草原贩货的名义,给草原上一个叫冒顿的游牧首领送去了大量的箭矢,铜矛,竹甲,盾牌,甚至还有高梯,联合了六万人的大军,一起去劫掠我们汉部落位于草原上的开源城。
多亏我们汉部落防御坚固,这才能幸免遇难,保住了城池,击退了你们大统领与草原冒顿的联军,但那一战我们汉部落仍然伤亡了上千人。
这一次的战争,就是你们那个该死的大统领率先挑起来的,而我们汉部落为了给死去的军民一个交代,这才不远千里,飘洋过海来打这一仗。
我们汉部落并不推崇战争,但这不代表我们没有保护自己百姓的能力,但凡有任何势力胆敢侵犯我们汉部落的利益,不管他藏在哪里,哪怕躲到了天涯海角,我们汉部落的大军也必定将其诛灭。”
台上的薛青窑将提前准备好的腹稿喊了出来,下面站成排的标兵们也用当地的方言将他的话给百姓们转述了一遍,直到此时,这些百姓才全部知道汉部落兴兵至此的原因,纷纷忍不住大骂鑫统领不是东西。
而就在薛青窑刚刚说完的时候,旁边的血屠也高举着手臂喊了一句,“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这一石激起千层浪,当血屠喊完这句话时,台下的一万多汉军将士也立刻声合一处,举着拳头高声附和着这句话。
“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巨大的口号声震动山谷,百姓们纷纷被这骇人的气势所震慑,一些年轻人则是对刚才薛青窑的话和眼前这震撼的一幕心生向往。
汉部落虽不崇尚战争,但却是最能打的部落,胆敢侵犯汉部落利益者,哪怕躲到天涯海角,仍然要被精锐的汉军无情镇压,这是多么霸气豪放的宣言,让他们也向往着能够加入其中。
下一刻,只见高台的上的将军大手一挥,原本士气正旺,高声呼喊口号的上万士兵口中戛然而止,一瞬间便安静了下来,这一幕更是让百姓们惊讶不已,由此也可以看出眼前这支军队的纪律是多么严明。
紧接着,薛青窑再次高声呼喊起来。
“大战已止,所有案犯已被抓获,公审处决开始,带人犯!”
下一刻,早已准备好的士兵们从高台两旁的阶梯上将人犯押了上来,第一波押上来就是鑫统领的尸体,不过他的脑袋又被汉部落缝到了尸体上,准备当众再砍一次......
跟尸体一起被押上来的,还有鑫统领的亲族,鑫统领上面的一辈,大多都是他的叔叔伯伯之类,他父亲早就死了,自然不可能再从坟里挖出来。
然后还有鑫统领的堂兄弟们,以及他的亲兄弟,再加上这些人的老婆,还有的他们的孩子,孙子孙女,孙媳,曾孙,全家老小两百多口将近三百人,全都被抓到了这里来,排着队的被按跪在了台上。
此时这些鑫统领的直系亲属,要么嚎啕大哭,要么屎尿齐流,还有的在磕头求饶,破口大骂者更是不在少数,然而薛青窑根本不理他们,直接从怀中掏出一份文稿,便装模做样的读了起来。
“经查,鑫部落统领,鑫饶,觊觎我汉部落物产丰茂,器械精良,心生恶念,背信弃义,胆大妄为,主动违反我汉鑫之间双方协定,勾结草原豪强与之狼狈为奸,攻打我汉部落开源郡城池,杀我大汉军民千余人,截杀我运盐商队,罪孽滔天,罪无可恕。
今判决如下,首犯鑫部落统领鑫饶,判处五马分尸之刑,曝尸三日,以警世人,其全家老小共计两百七十三口,满门抄斩!
放炮!
行刑!”
轰轰轰轰————
薛青窑的一声令下,原本安静的停放在台下的二十门大炮依次被拉燃了引线,巨大的轰鸣声一声接着一声,将台上的人犯,还有台下的百姓们,全都震慑当场。
不过这只是当礼炮用的,自然不会装弹,只是装了少量的火药,用木板堵上,点着了听个响罢了。
二十声炮响之后,鑫统领的尸体被抬到了台下,早已准备好的士兵牵来了五匹战马,分别用绳子绑住了尸体的头颅和四肢,然后几个士兵翻身上马猛地一挥马鞭。
下一刻,绳子绷紧,鑫统领的尸体当场就被扯碎了几半,脑袋率先与身子分离,毕竟是缝上去的,本来就不结实,四肢因为已经死了三天的原因,也早已开始腐朽,基本上一扯就被扯碎了,连躯干都被四肢带着扯成了零碎。
会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