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城墙之上多了颜色,就在卫城的城外,如海一般的旌旗在劲风之中猎猎而动。
后面临时的指挥权,被陈永福等一众河南营将弱化。
陈功疑惑的看了一眼,放下了碗筷的陈望,问道。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卫指挥使,手底下竟然能有这么多的东西。”
“有人?”
午时刚过不久,天气渐渐又冷了下来。
不过,陈功也并没有忘记回陈望的话。
所以按理来说,现在的武平卫指挥使仍然姓石。
从孙传庭的手中,陈望还得到了一定便宜行事的权限。
无非是假托匪盗之名,巧立些名目,罗织些罪名。
行军作战,也就只有在驻防的时候,能够有闲暇的时间慢慢的吃饭。
陈望从旁侧拿过茶杯,喝了一小口,而后说道。
“这些都收录进监察所的档案里。”
河南,如今也已经算做陈望的基本盘之一。
陈望离开开封之时,很多社兵自发的组织起来,前来请命,想要加入陈望的麾下,加入汉中镇的序列之中。
掌控河南,进可问鼎直隶,威胁山东,退可西望关陇,南取湖广。
陈望独自一人坐在餐桌前,慢悠悠的吃着饭。
“对了,说来也是有些讽刺,这武平卫的卫指挥使原本是姓石,不是姓赵。”
文册记载的是武平卫卫指挥使名下的财产。
陈望抬起头看向门外,陈功正好走进了厅中。
确实是让陈望对于高谦高看了一眼。
军中将校、各级主官自然不能全部只用陈胡两姓的亲戚,这样日后必然会成为隐患,提拔外臣也是必要。
陈功一边吃着饭,一边向着陈望汇报着。
他们看到了汉中军鼎盛的军容,看到了汉中军强大的武力,也看到了晋升的道路。
陈望目视着高谦离开。
腐朽落后的事物,就应该扫进历史的垃圾桶中。
这处官厅原先自然是武平卫指挥使的常住的地方。
正好那些地方上的卫军军官、乡绅地主、商贾富户都积攒着大量的银钱粮草。
是陈望免了他想要反叛的死罪,又将他从游击的位置上扶了起来。
颍州是胡知义统管,本部是七千河南的新军,联合三千土兵,合计一万人。
谈话间,一名亲卫已经从厅外走来。
“东坡肉!”
现如今,整个河南营镇的指挥权,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而各地的军器局,也差不多全部完成了统合。
得益于万民军所造成的破坏,河南各地卫所也已经被监察处渗透成了筛子。
很多新任的卫军指挥使,都已经纳了投名状。
汉中军这座巨大的战争的机器,已经做好了发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