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用异能探查方圆百里哪有凳子,他才不想席地而坐。
果戈里信了,小鸟一样欢呼着奔向了美食,随后一屁股坐到一堆炸串中间,那些没有包装的食物被挤到四周,他的灰色西装也沾满了酱汁。
刚想吃点炸串的福地樱痴脑门上冒出一个井号,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直接顺手拾起一块炸鸡上掉落的炸酥脆的面衣,扔了过去。
“给老夫适可而止,果戈里。”
秋山竹晚也找到了椅子,在天台背后,他路过被一小块面包糠砸的头破血流,捂着脑壳郁郁寡欢的果戈里,拉了个椅子来。
“那个集会……是这里,对吗。”
一个有些懦弱的声音响起,小心翼翼的,好像没有安全感的孩童,很清脆,又带了些空洞。
秋山竹晚单手托着椅子,在瓷砖的天台上发出吱咔吱嘎的拖拽声,听见动静,他转过头。
天人五衰从未露面的神秘成员,终于出现了?
那是个用羞涩的小女生的手势,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的手腕,局促不安的青年,他的头发很奇特,半粉半白,披散着到腰间。
怎么说……
秋山竹晚看了眼笑而不语的费奥多尔,怒不可遏的福地樱痴,很快反应过来,没事人一样顶着一头的血去烦费奥多尔的果戈里,觉得这青年像是误入恶人会的小白兔。
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个被费奥多尔招呼过去,被称为‘西格玛’的青年,身上太干净了,尤其是眼睛,纯澈的像是溪间流水,亦或者……出生不久的婴儿。
对,这个西格玛身上,散发着一股与这个肮脏尘世格格不入的未被污染的干净气息,这绝不是一个成年人。
一个披着成年人皮的小孩子?
秋山竹晚对上费奥多尔深渊一般的紫瞳,回了个笑容,然后继续拖拽自己的椅子,那椅子是很华丽的皮质椅,很沉,后靠背也高,没有着力点,他拽的很费力。
“太难听了!”骚扰费奥多尔的果戈里率先受不了了,他大步流星的走到秋山竹晚身边,一手把椅子抢了过来:“就和白鸽挠笼子的声音一样刺耳。”
被平白抢了凳子的秋山竹晚:?
他看了眼果戈里西装下隐隐流露出的流畅肌肉,还有变魔术一样瞬间干净了的西装,委委屈屈的开口。
“我不想坐地上。”
果戈里睁大眼,指着自己:“你觉得我会抢你的凳子!”
秋山竹晚点点头。他觉这个喜怒无常的小丑会。
“陀思,这就是你说的另一个朋友吗,好讨厌。”
果戈里气呼呼的看了眼费奥多尔,结果没得到回应,一生要强的小丑单手扛起沉重的椅子,利落的把椅子放到费奥多尔边上。
“小丑才不做那种没品的行为,你过来坐。”
秋山竹晚看了眼那个稳稳当当放着的椅子,默默又绕回去给自己重新搬了一个。
“你不相信我!”果戈里尖叫起来。
“请您稍安静些,果戈里君。”费奥多尔缓缓开口,带着不可忤逆的威压:“人到齐,会议马上要开始了。”
“那个……”被忽略了的西格玛弱弱开口:“开会的话,我坐在哪?”
“坐这里。”果戈里热情了拍了拍凳子。
秋山竹晚继续滋啦滋啦的拖椅子,然后看着轻信果戈里的西格玛摔了个四脚朝天,一头丝绸般顺滑的双拼发被突然出现的荆棘丛搞得和散掉的毛线团一样毛毛躁躁,淡定的把椅子拽到福地樱痴旁边。
天人五衰,除了被福地樱痴当工具掌握,无法自由行动,不知被存放在何处的‘不死公子’布拉姆,都到齐了。
‘神威’福地樱痴,‘魔人’费奥多尔,‘小丑’果戈里,不知道称号的西格玛,还有他,‘商人’。
形容商人的词汇很多,两面三刀,狡诈,精明,八面玲珑,但秋山竹晚非常不满,因为比起商人,他更喜欢‘收藏家’,或者‘骇客’的称呼。
尽管他的电脑技术可能比不过费奥多尔。
但福地樱痴说用这个称呼就能让所有人猜不透,亮相时大吃一惊,而且情报贩子也是商人的一种,秋山竹晚就勉强同意了。
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要有个代号。
方便警察追捕定罪,还是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