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的朋友费奥多尔和他说,心理疾病也会造成假想性痛苦,他才恍然大悟。
兰波的寒冷,魏尔伦的孤独。
现在看来,想动那根不知道代表着什么的线所要承受的代价,原来是线主人最痛苦的东西吗?
所以,那根线是灵魂?
那玩意也算五感?
说起来五感的定义的确很多,常理是听、味、视、触、嗅,玄学是心、感、意、人、情
秋山竹晚第一次觉得自己了如指掌的异能这么高深,涉及到灵魂欸,虽然要发动很麻烦,还没什么用。
毕竟人都被弄濒死了,还分离他和异能干什么?费大
力气让濒死的人以全胜的异能体形态卷土重来吗?
法国人却起了歪心思:“这算一次帮忙吗?”
“不算。”
“噗。”兰波笑了出来:“好吧,我和保尔还是一人欠你一次帮忙。”
秋山竹晚满意了:“对了,兰波先生,您接下来打算去做什么?”
“这是我和保尔要商量的。”兰波恢复了老牌谍报员的狡猾,他看向这个把自己当部下使唤过的年轻情报贩子:“送出东西是为了得到更多好处,这是情报人员的基本素养。”
秋山竹晚吐了吐舌头:“好吧。”
他看向二楼书房窗外包围了这里的黑手党,其中那个橘发的矮个子和稍微高一些的绷带少年格外显眼:“虽然但是,看在我这么拼命的份上,稍微帮我解释一下吧,两位?”
没得到回答,秋山竹晚转过头,看着已经离开了的两个人,叹了口气,金瞳中是疲惫。
他不想和太宰治解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他想睡觉。
经过这些天的各种事情的摧残,包括为魏尔伦和兰波服务,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秋山竹晚都到了极限。
匆匆换了裤子和鞋就赶来织田作之助家找兰波的少年就这么靠着墙坐下了,胡乱套上的披风扣子松开,漏出里面被血浸湿的白色t恤,那是在中间做转化器的时候,心脏再一次碎裂迸发出的血液,柔软的短发也被疼出来的汗打的湿漉漉的,他狼狈至极,又像是解脱一样的闭上了眼。
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