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可是夏天。
“上次天气预报有雨。”
“今天可没雨,看时间你应该刚下班,也就是说你穿了一天的秋装。”贝尔摩德勾起唇“boy,你和我实话实话,你想遮盖住什么。”
秋山竹晚一愣,金瞳中闪过几丝惶恐。
就在愣神的功夫,他的兜帽便被贝尔摩德拽了下来,漏出白皙后颈上,被粉底遮盖过却还很显眼的红色痕迹。
秋山竹晚连忙把兜帽拉上,他强行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却还是像受惊的猫似的,金瞳中带着惶恐不安和警惕。
本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贝尔摩德还是吃了一惊,她看秋山竹晚的眼神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老师。”秋山竹晚皱起眉,手里攥着兜帽的边,他强装冷静“您想干什么。”
“枪法让琴酒都赞不绝口的你没能让那位无明之王毙命当场,而是带伤逃走。”贝尔摩德好像抓到了什么把柄,唇角勾起,单手搭在秋山竹晚肩上“那位无明之王的尸体还没找到吧。”
如果真相如她所料,那这孩子,就还没被琴酒教导成她完全陌生且厌恶的样子。
秋山竹晚攥着拳,解释有些苍白无力“我不会危害组织的。”
“你猜boss和琴酒会怎么想这件事?”
如愿以偿,贝尔摩德眼底多了几分笑意,看秋山竹晚的眼神也变得温柔了起来。
吓完人,看这个她带进组织的学生的惶恐,贝尔摩德恶趣味得到满足后,才噗的一声笑出来,安抚性的摸了摸秋山竹晚的头,感叹道“boy,分别两年,你真的变了很多。”
但也没变的太让她陌生。
不过演技真是好了很多,都能骗过她这个老师了。
黑车上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是怕她节外生枝?
在距离安全屋不远的停车场,秋山竹晚锁好了摩托车,用卸妆水卸掉脸上的妆后,顺便擦了一把后颈自己掐出来的红痕上的粉底。
“我回来了条野?”
秋山竹晚推开安全屋的门,迟疑的嗅了嗅空气中食物的香甜气味“你还没吃饭吗?”
说实话,他刚开始对条野采菊会做饭这件事挺震惊的,但毕竟也吃了两三天了,该习惯了,只是他晚回来这么久,条野还在等他
听见声音,应该是趴在桌上小憩的白发少年抬起头,发丝有些凌乱,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带着刚睡醒的迷茫,身上穿着秋山竹晚的白衬衫,灯光落在他周身,为其渡上一层柔和的光。
莫名贤良,好像等丈夫下班吃饭,却不慎睡着的娇憨妻子一样。
秋山竹晚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