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秋山君。”森鸥外开口:“关于黑紫色火焰和荒霸吐事件,我们拿到的情报大概就是你听到的那些,我还有其他事要和太宰君和中也君说,你还想听吗?”
“好吧。”秋山竹晚眨眨眼:“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再见。
听森鸥外这个意思,再留下去,他估计就要和中原中也一个下场了。
答应给港口黑手党在东京开分部出力就够了,他对加入后成为四面卧底不感兴趣,又不是集邮。
目送秋山竹晚走出门,太宰治弯了弯眉眼,有些幸灾乐祸:“恭喜,森先生,第五次碰壁。”
森鸥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每次都是这样,究竟什么才能让他动心呢。”
“谁知道呢。”太宰治耸耸肩:“最喜欢宝石的秋山君,却无法拿宝石收买,是个奇怪的男人呢”
他看了眼森鸥外,思索着要不要利用港口黑手党的力量,去找出秋山竹晚所效忠的那个组织,他对秋山竹晚效忠的组织究竟是何方神圣这一问题,实在好奇。
但那样,要向森鸥外解释隐瞒秋山竹晚真实身份的事情,就太麻烦了,毕竟森鸥外曾明确的问过太宰治,秋山竹晚是做什么的,太宰治的回答是普通的情报贩子。
中原中也狐疑的扫了这好像在加密通话的师徒俩一眼:“你们留我想说什么?”
为什么要赶走那个少年,单独留下他?
结合森鸥外两人刚才的对话,中原中也心中升起一丝警觉:“我是不会加入港口黑手党的。”
森鸥外叹了口气,有点头疼。
不愧是秋山君。
“加不加入港口黑手党这件事先不说,中也君,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森鸥外正了正神色,手指点在插在桌案上的手术刀上:“关于你刚才的问题,前任首领是否被我杀害”
秋山竹晚推开首领室的门,走了出去。
在电脑室,显示器上旋转着秋山竹晚的人像,以及从他衣服下扫描到的武器的投影。
“是不是少了一个窃听器?”负责操纵这个的黑手党成员问边上的同伴。
“可能是被发现,留在
首领室了吧。”同伴满不在乎:“一个没在工作的窃听器而已,首领室有电磁扫描仪器的,没报警就说明没问题。”
“也是。”发问的黑手党成员点点头:“说起来太宰先生真敢担保啊,那人口袋里又是手/雷又是炸弹,敢让他接近首领。”
“你敢惹太宰先生?”想起那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在加入组织后,短短一两个月的丰功伟绩,同伴打了个寒颤:“别瞎想了,我估摸这件事是首领默许的,太宰先生也不会拿首领的安全开玩笑啊。”
秋山竹晚独自一人坐着电梯下降,随后,电梯在第10楼停下,电梯门打开,外面空空如也,他眨了眨眼,伸出手,将电梯关上,电梯继续下降。
直到离开了港口黑手党,走到附近的大街上,秋山竹晚才从口袋里摸出一只被包裹在金黄色的小亚空间里的窃听器,打量了一眼后,又重新把窃听器装回口袋,拦下一辆出租车。
“去远良町10号。”
太宰治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稳住兰堂,搞清楚他搞出前任首领复活一事意图。
由于手机被动了手脚,身上又有窃听器,秋山竹晚只能百无聊赖的盯着窗外风景看。
这种明明是自由的,却又被监视,无法传递任何情报的感觉,真难受。
出租车在红灯前停下,秋山竹晚突然眼尖的瞄到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车。
保时捷356a。
秋山竹晚一眼认出那是琴酒的座驾
一是因为这种老车昂贵又稀少,撞型号的概率不大,二是车子边上站了个黑色长发的男人正在抽烟,头戴针织帽,烟雾缭绕间,一对绿眸像是孤山上的狼,锋利冷冽,一身黑衣,就差没把‘我是犯罪组织成员’这几个字写在脸上。
说实话,秋山竹晚一直觉得,琴酒在东京逍遥过市这么久没被抓很神奇。
对方感官极其敏锐,几乎在秋山竹晚打量他的第二秒就警觉的顺着视线看了过来,出租车是全透明的玻璃,秋山竹晚一下子被看了个正着。
同时,他也看清了那个男人的正脸,欧美人深邃立体的五官,冷白皮,浑身煞气,乍一看,像是翻版琴酒。
没见过。
组织新成员吗?
“看什么呢。”伏特加从车里弯腰钻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折叠的纸,塞给针织帽的男人:“这是你的任务,在警察找到它之前,把真品回收,别让大哥失望,诸星大。”
见车里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诸星大不感兴趣的收回了目光,接过伏特加手里的东西:“是。”
完成这个任务,他也差不多该有代号了。
“对了。”伏特加想了想,又钻回车里取了一张纸条给诸星大:“这是绿方威士忌的联系方式,他正好也在横滨,你可以找他买情报。”
他对这个酷似琴酒大哥的新人感官还不错,正好绿方威士忌每次都嚷嚷着缺钱,试图让琴酒每次找他要情报都给钱,给他介绍客户,绿方威士忌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