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人说只是有人拜托他宣扬,他也不知道荒霸吐是什么,我就想,关于神明的问题可以请教老人,就去找了买味噌的老婆婆,结果她刚好是青森人,运气真是太好了。”
织田作之助用完全听不出惊喜自己运气好的声音解释道。
“是这样吗。”秋山竹晚眨眨眼:“好吧,那你继续查吧,最好搞清楚黑紫色火焰和港口黑手党前任首领的关系,或者抓到那个散播消息的人问个清楚,整件事查完后,奖金我会打到你卡里的。”
有人在散播港口黑手党前任首领复活和荒霸吐神有关联的消息。
是森鸥外的敌人吗?
把前任复活的传闻吵到一定境界,再借此散布对森鸥外不利的消息用以篡位,说得通。
但为什么要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神明进来?
“荒霸吐”秋山竹晚轻声呢喃着那个名字,拨通了太宰治的电话。
这种手笔的布局,那个荒霸吐,不会是噱头,一定有别的什么用意。
‘对方正在通话中’的嘟嘟盲音从手机那边响起。
在和别人打电话?
是查到了什么关键性的信息,在和森鸥外做汇报吗。
秋山竹晚一挑眉,顺手拦了辆出租车。
“麻烦,去镭钵街。”
“镭钵街?”
司机表情有些复杂,像是秋山竹晚触犯了什么不能说的禁忌似的,要不是秋山竹晚看起来幼态无害,他怕是要赶人下车。
司机隐晦的看了眼秋山竹晚身上的黑色斗篷。
不管在哪个城市,黑色都是不详的代表。
“去不了吗?”秋山竹晚一怔:“那个地方怎么了。”
终归是不在横滨活动,他对镭钵街了解不多,只听说是个贫民窟一样的地方。
“那是连地图上都不存在的地方,是mafia和走私非法组织的聚集地。”司机好心劝告:“小哥,我看你也不像做那种工作的,还是个学生,才会劝你,别去那。”
秋山竹晚歪歪头,一只手放到披风下:“加钱也不能去吗,把我
送到附近就可以了。”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见,汗毛快竖起来了,他讪笑:“可以去,我马上开车。”
说着,发动了车子。
假装掏/枪吓人的秋山竹晚满意的收回手。
自从上次gss基地回来后,他的枪就不放在披风下的口袋里了,而是找了个绑腿的枪袋装着,后来因为嫌弃咯腿,他又退一步,选择了肩背式的枪袋,把枪放在后腰处。
坐在车上大概两分钟后。
给太宰治的电话终于拨通了。
“好疼疼疼”那边是太宰治龇牙咧嘴的呼痛。
他似乎跌跌撞撞的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站不稳脊骨磕在墙边,伴随着电话那头打斗的声音,太宰治抱怨道:“你去哪了,秋山君。”
“比起我去哪了。”秋山竹晚视线扫过飞驰的窗外景色,用手势示意司机再开快一点:“你不该解释一下,你这被人揍得半死的虚弱声音是怎么回事吗。”
“的确是被人揍得半死。”太宰治轻笑一声,言语间是病态,带着沙哑的轻音,一声喟叹:“可惜了,只是半死”
秋山竹晚嘴角抽了抽:“是谁,你的保镖没及时拦下他吗?”
电话那头,搏斗的声音大到好像动作电影,光听动静,就好像能在脑海里勾勒出碎石砸在地上,建筑物被破坏的场面。
“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个一米五的家伙。”太宰治嗤笑一声:“近距离见到真人,好像更矮一点,而且脾气还暴躁,脑子不,完全是没有脑子的软体动物嘛。”
这个描述是怎么回事。
秋山竹晚挑起眉。
“听起来你很讨厌他。”
“是啊,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气,我快要窒息了。”太宰治扶着墙站起来,似乎是向前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把正在和秋山竹晚通话的手机放到口袋里,几秒后,有朦胧微弱的声音传来,是他在和别人说话:“你的重力异能作废了。”
“重力的异能者?”
秋山竹晚一挑眉。
他的工作重心是东京的国际犯罪组织,对归属于异能特务科管辖的异能者并不了解。
“是那位羊之王吧。”一直战战兢兢的开着车的司机见秋山竹晚没有恶意,胆子大了一些,敢在横滨开出租的,都是胆大的人,他搭话道:“是盘踞在镭钵街的未成年人自卫组织,我所说的羊之王,就是操控重力的异能者,他会以重力碾碎所有侵犯羊之领域的敌人。”
“未成年?”
秋山竹晚突然想起太宰治说的,那个一米五的家伙和他同龄,十五岁。
横滨的异能特务科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趁重力异能者年幼,招徕他?
太宰治没被招徕,是因为他的性格太不可控,秋山竹晚不能拿私人主观意义的信任来赌自己的任务,那操控重力的羊之王,是什么原因?
司机点点头:“是啊,都是一帮走投无路的孤儿。”
他有些唏嘘,许是习惯了和乘客谈天说地,一时忘却了秋山竹晚疑似危险分子的身份,开始絮絮叨叨:“别看是孩子,他们可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