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字,将王紫琁、贺香云和谢元春的名字报给了柳絮。
柳絮前几日刚刚回京,孙金彪登时欣喜若狂,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这给各府嫡女设计衣裳、做服装的大活给了柳絮统管,自然对各府姐的等级、尺寸如指掌。
柳絮出于好奇,顺带了解了一下等级评价体系,觉得很是无语。
京城的吏们,即使不为了将女儿送进宫,也要提升个等级,否则面子上就过不去。所以,各府均从中斡旋,分别疏通文渊阁、礼部、督察院等。
学识这一项,由文渊阁主导,而文渊阁是学者中的学者,更是翰林院的顶头上司,而贺香云的父亲是翰林院院使,且是文渊阁三品大学士文院士的学生;
仪表这一项,由礼部主导,礼部与鸿胪寺的工作有相通之处,分管大典及封荫等事,而谢元春的父亲是鸿胪寺左少卿;
德行这一项,由督察院主导,而谭淑慎的父亲,是督察院四品佥事。
除了摆在明面上的容貌一项由宫中太监负责,以上三项均是可以请托人情的。
柳絮轻哦了一声,似喃喃自语道:“王紫琁,年方十四,六品督查院院使王方之女。德,甲等;容,甲等;仪,甲等;学,甲等。综合为甲等;贺香云,年方十五,六品翰林院使贺兰城之女,德,丙等;容,乙等;仪,甲等;学,甲等。综合为乙等。王姐的每项评价都不错;贺姐就遗憾得很,尤其是德行一项,有所亏欠啊。”
柳絮眼睛笑得眯成了月芽,看向谢元春和谭淑慎道:“谢姐果然够忠心,两位姑娘仪表一项均是甲等;谭姐就有些费思量了,贺姐的仪表就这么差吗?还是谭姐有别的想法,不想让好朋友进宫啊?”完,柳絮又自我否定的一摇头道:“不对,若是不想让好朋友进宫,王姐也应该综合乙等啊......”
经柳絮这一番爆炸性的消息一出,几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哪里是对手,登时石化了一般,随即面部表情开裂,尤其是贺香云,一向自视各项都是拔尖的,突然被王紫琁压了一头,被谭淑慎摆了一道,怎能不生气。
贺香云眼睛如渗了毒液般看着王紫琁,阴冷道:“我的德行,为何是丙等?”
王紫琁赶紧摇手道:“你怪我作甚?你当时请托的是元春,不是我。别忘了,谢少卿是我父亲的上官。”
王紫琁的父亲与谭淑慎的父亲,均供职在督察院,谭淑慎的父亲是从四品,王紫琁的父亲是六品,贺香云自然不会傻到去求官阶低的,结果却大失所望。
王紫琁是个聪明的,将棘手的问题又抛回给了谭淑慎。
贺香云不悦的看向谭淑慎,只一会儿,就盯得谭淑慎的额头见了汗水,突然转变话锋道:“你别转移视线!初选的等级,各府尚不知晓,你是如何得知的?分明就是造谣生事,挑拨我与紫琁、香云、元春之间的关系。我们的友情,情比金坚,不是你可以在我们面前当家作主、指手画脚的。”
这种义愤填膺的状态,果然转换了少女们的注意力,王紫琁虽然猜疑,却决定在事情查明之前不与谭淑慎翻脸。
柳絮无所谓的撇了撇嘴:“真与不真,只要打探了做牌子的玉香园和做衣裳的奇绣工坊便知。我自然不能为各家姐当家作主、指手画脚。同样,我水府的事情,也轮不到谭家的姐来当家作主、指手画脚。除非是谭家的姐再度不安于室,再次甩了国安公,改嫁到水府来,可惜了,我大哥夫人己娶,只余妾位,谭姐这株墙头草是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