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太过庞大,被流放千里、甚至不明不白死在牢中都是极正常的事情。
周氏不由得想起了柳絮舅母的几个侄子,他们就是帮王氏算计柳后入狱后,出来一两便不明不白死了,周氏身上的汗流得更快更多了,一脸哀求的看着唯一的希望柳翠红。
柳翠红阴沉着脸道:“柳絮,你欺人太甚了,这些、这些,都是都是你栽赃的,孙捕快也是你的人.......”
柳絮嘲讽的笑了笑道:“柳翠红,让时刻摆正自己的位置,别以为别人敬你,你便尾巴上了,这些东西,是分别从在场的各家家里搜出来了,没有一家是清白的。包括你,你虽然没有拿东西,但这些人却是你放进来的,论恶,你才是恶之首。”
柳翠红脸憋得通红,显然,东西的失窃并不在她预料之中,她虽然贪便宜,但也知道凡事背人后,没想到柳家的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偷盗,财富如此巨大让人诈舌,一旦做实了,关进大牢、死在大牢都是轻的。
柳翠红阴着脸道:“这些东西珍贵的药材、珍惜的首饰、上等白米等物件丢了,也找到了,我们认栽;但你还丢了十万两的银票,以及千两黄金,也没有找到,我打死也不认。奇绣工坊不过一家铺子,开的时日不久,再赚也赚不到偌大的家财;水知州也不能将公账放在你一个不入流的继女手里!这根本就是你骗饶鬼话,信你才怪!”
虽然不能完全撇清,但减轻罪责总是好的,柳家人迅速燃起了希望,首饰、物件都可以是水行舟送的,但水行舟又不傻,不会将自家的钱财都给继女管理。
柳絮斜瞟了一眼三胖子,狠狠瞪了一眼三胖子低声道:“让人抓到细节了吧,就不能做的严丝合缝些?”
三胖子吐了吐舌头,尴尬的附耳答道:“怎能怪我?你给我那么大一张纸,让我当着大家伙的面儿念,我又不认得字,只能瞎编了,自然编得越大越好,你将银票给我,就找到了。”
柳絮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对柳翠红道:“我家该不该有银子,我无需向你剖白。至于为何没找到银子,我倒是想问问在场的柳家人,我的银票呢?我的金子呢?不交待,我只好挨个儿打得交待为止了。”
柳长海一听嗷的一声窜了上来,怒吼道:“你偷就偷了?你当你是谁?”
柳絮一挑裙摆,没踏脚凳儿,而是轻松的跳下了车辕,走到找到了珠宝前面,随手拿起一只紫玉钗子,指了指柳长海,微微一笑道:“我今的目的,就是想让你们知道知道我是谁!否则,有些人该一时傻了找不着自己的位置。我不妨告诉你,我你偷了,你就是偷了,没偷也偷;我你没偷,就是没偷,偷也没偷;同样,我我的东西找到了,没找到也是找到;我没找到,找到也没找到。”
柳絮的手一松,紫玉的钗子颇落在了青石地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随即碎成七八个碎片,场面登时寂静下来。
柳絮指了指崭新的被褥及白狐狸皮等物件,嫌恶的对三胖子道:“烧了!”
三胖子听得心惊肉跳,又莫名觉得舒爽,将绸被等物攒在一处,掏出了火折子。
柳翠红本能的伸手拦住,语气己经没有了刚刚的强势,近乎于哀求道:“三胖子,求你别烧了,少一件,柳家的罪责便加一分,嫂子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