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口,呛得干咳两声,无比懊恼道:“臭燕北,只呆这么一会儿就走了,你当这里是客栈不成?不对,连客栈都不如,客栈还知道上个宿吃个饭再走,你连吃个饭的功夫都没有......”
柳絮连菜都没有吃,又满满灌了一大口酒,自言自语道:“臭燕北,一点儿也不解风情,见了面连个吻别都不会,还要人家女孩子主动,女孩子主动了,你像个榆木疙瘩似的连个回应都没有,人家、人家就那么不够诱人吗......”
柳絮再次灌了一大口酒,愕然发现竹筒已经见磷,菜却一口未吃。
柳絮捡了一颗花生米,想扔到嘴里,却又狠狠的扔了出去,怒嗔道:“臭燕北,宣示主权有你这么宣示主权的吗?别人谁知道你是燕北,只以为你是个宣旨的公公!”
花生米骨碌碌的滚到了山洞口,一只大手直接捡了起来,闲适的放在嘴里,嚼得卡巴脆的香甜。
柳絮抬起有些发晕的脑袋,发现思念中的男子正好整以瑕的倚在洞口,嘴角噙着笑。
柳絮瞪圆了杏眼,怒嗔道:“你回来作甚?不是去打你的仗去了?”
男子席地坐在了柳絮的对面,抓起了一捧花生米吃了起来,边吃边答道:“榆林疙瘩来打个尖、过个夜,顺道和店娘子叙叙话。”
柳絮有些慌了,本能的答道:“九王爷若是知道你受了重伤,又不在两军阵前,定会耍阴谋诡计的。”
燕北不慌不忙的拿起一只酒囊,柳絮慌乱的拦住道:“你受伤了,不能饮酒!还没告诉我,你回来做什么?”
燕北安抚性的在柳絮的手背上拍了拍,随即继续打开酒囊,挑了挑英气的眉毛,一本正经道:“我回来解问题啊。”
柳絮努力坐直了身子,狐疑道:“解什么问题?”
燕北举起酒囊喝了一大口酒,随即含笑的看着丫头叹道:“我来解风情啊。”
“啊?”柳絮的杏眼瞪得圆了,未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男子的脸,在女饶眼睑里越放越大、越放越大,直到少女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羞涩的闭上。
半晌没有响动,少女的眼睛轻启了一条缝隙,未看清什么,只觉得一股酒气倾袭而来,厚重的唇顿时倾覆在了嫩唇之上,整个山洞再次恢复沉寂。
良久,少女才羞赧的推开男子,慌乱道:“问题解完了,你、你快离开吧。”
男子不依不饶的将柳絮一拥入怀,紧紧禁锢住,怕伤了男子的脖颈,少女不敢做大幅度动作的挣扎,只低声求饶道:“燕北,你,你别任性好不好,快走吧。”
男子叹了口气,抽出一只手来,又咽了一口酒,将柳絮缓缓抱着,同一个方向躺了下来,如同蛇盘着兔子一般蜷缩在一处。
男子的酒气在少女的耳后,如同春风般吹拂着,吹得少女本就微熏的脑袋更加的晕沉。
男子轻声软语道:“傻瓜,我年近弱冠之年,同龄的男子儿子都可以叫父亲了,我怎么可能是榆林疙瘩?怎么不会解风情?我是怕我万一、万一战死杀场,以后便连累你成了寡妇。刚刚众目睽睽之下让你上马车,已经是我冲动的后果了,好在有转圜的余地,他们心知肚明就好,不会乱嚼舌根子的......”
少女的脸色登时白了三分,立即转过了身子,眼睛灰暗的看着男子受赡脖颈儿,喃喃答道:“你不会有事的,我永远都不会成为寡妇的,不会的。”
似为了证明自己不会成为“寡妇”,柳絮激动的抬起脸,如同啄木鸟般啄向男子的脸,眼泪却再也抑制不住,如泄了洪的闸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