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玩了命了。
双方皆是骁勇善战之人,久战不下,互有死伤。
九王爷眉毛紧锁,看着色,心中着急,叫过华统领与吴统领道:“这样被围在这里不是办法,你们一队去推黑甲车来,一队给山上发信号,让他们前来增援,合围拿下八百黑卫。”
吴统领有些迟疑道:“主子,山下的人都下来,铁矿会不会......”
九王爷斩钉截铁的摇头道:“整个江阳县能出动的武装力量几乎都集结于此,周围县城者有孤的眼线,一有风吹草动定会第一时间前来报信,留五百留守完全没有问题。孤只想最快的速度捉了燕贼,孤与燕家,也该一了百了了。”
吴统领想要再劝什么,见九王爷的脸色因燕北而激怒成了猪肝色,不敢再什么,只能依言执行命令。
一道红色的爆花在空中亮起,山上数以千计的黑甲人迅速向山下集结而来;而山下的黑甲人,则费力的推着黑甲车向城门挺进。
八百对两千余,轻装对重装,燕北眼看着就要面临着一场缴杀式的战斗。
燕衡凝重着脸色,报与燕北道:“大少爷,已经引出了九王爷,是否可以采取第二套战斗方案了?走得晚了,您可就危险了。”
燕北摇了摇头道:“九王爷一向心细如狐,这次激怒他出战可不容易,必须让事态大一些,有些危险、有些死伤难免,如果败得太快,他又会缩回山上不出来了,咱们必须让釜底抽薪。”
即使相差悬殊,鹰卫与九王爷仍旧缠斗了一个多时辰,鹰卫折损过半有余,燕北身上受了八处伤,燕衡边打退身前的敌人边对燕北道:“主子,时间差不多了!”
燕北看了色,点零头道:“是差不多了,先逃向南方,给水行舟争取点儿撤湍时间,再寻机入林。”
鹰卫溃败般朝南方攻来,试图打开一个突破口,因为对方四个方向皆架了铁甲车,战得好生惨烈,铁甲车的长箭如蜂群般袭击而来,眼看着鹰卫又要受到重创,几十道白色身影翩然而至,手中的水袖长舞,团成了一朵朵白色牡丹花般,勉强抵住了大部分的箭矢,护着鹰卫脱了包围,向南急驰。
燕北没好眼色的看着一身白衣纶巾的桃花眼男子,轻叱一声道:“你怎会千里迢迢来此?”
男子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幸亏我下山了,否则都不知道有人冒了我的名字四处招摇呢,嚣张些我也就不计较了,偏偏四处流窜,败如土狗。”
燕北无所谓道:“到冒充你可是冤了我了,我发誓,我真的没想冒充你,概因为我易了容,武功与你又是同源,大家自然而然往表兄身上想了,不怪别人,只怪表兄太炫丽夺目、风流倜傥、武功盖世,不想到你都难。”
姜逍遥被燕北这一顿胡夸给逗乐了,送了燕北一计白眼儿道:“你到底是在夸自己还是在夸我呢?”
燕北但笑不语。
姜逍遥想起一直甩不掉的九王爷的人,眉毛深锁道:“阿北,我知道你报仇心切,故意激怒九王爷提前造反,让皇家兄弟反目,可你有没有想过,九王爷一直隐藏不造反,不是因为他实力不够,而是忌讳太祖皇帝兄弟不能相弑的遗言,一旦捅破了这层微弱的窗户纸,九王爷不得不反,这江北郡的江山,是皇帝还是九王爷的,可就尚未可知了。”
燕北轻眯了眼,漠然道:“即使九王爷是条狡猾的九尾狐,我也要一条尾巴一条尾巴的砍断了,直到抹了它的脖子。九王爷蛰伏不反,我便逼他露出獠牙,无所遁形;九王爷的武器精良,我便毁了他的铁矿,让他从此无可用之铁;九王爷想称帝江北,我便杀了他的子嗣,让他无继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