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惊喜地看着他:“小钊还对这双拖鞋有印象啊!”
“当然有。”段钊言看着那双青蛙鞋,眼中闪过一双复杂的情绪,“当时我小时候每一次过来就要穿这双青蛙鞋。”
“就是就是,当时要是没穿到青蛙鞋,你还会哭着闹着一整晚不肯睡呢。”于舜华想起来这些事情,慢慢都是回忆,“我记得有一次,当时,小钊应该就比小乔高一些,在商场看到有别的小朋友穿青蛙鞋,小钊立马就抱着那个小朋友大腿哭了,非要人把鞋子还给你不行。”
段琦点头。
“关于霸道这一点,小钊小时候还确实表现得挺明显的。”
乔治桑轻笑。
段长瑞连连点头。
以及听不太懂的乔姐的莫名其妙地画出重点:“哥哥会大声哭哭?”
“可不是。”于舜华挂挂她的小鼻头,笑道,“哥哥小时候可比小乔要闹腾多了。”撤泼玩赖一个不落。
听到他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段钊言耳朵一热。
“姥姥。”
脸色一会儿是红色一会儿又是黑色,变化莫测。
“不过,小钊长大之后,倒是一点不让人操心。”于舜华轻笑一声。
“不操心,不操心。”乔妲又跟着重复两遍后面的话。
段钊言摇头轻笑。
话题逐渐聊开。
番茄锅与菌汤锅也全都滚开,逐个地被放入涮菜。
“治桑啊。”于舜华又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跟小琦举行婚礼啊?”
此话一出。
其他几人都注目看来。
段钊言更是一顿。
被问的乔治桑却很镇定,继续剥虾去壳,放到乔姐碗中,这才说:"应该快了,看情况。"
看什么情况?
没有明说。★
“言哥。”前排的数学课代表过来轻敲课桌,”老刘让你去趟办公室。”
段钊言颔首,表示他知道了,接着把桌上一本摊开的鼓谱合上丢回抽屉。
这本鼓谱就是之前乔治桑送过来的那本,在大盒子里落灰快两个多月后终于重见天日。
出教室门的时候,川子刚好从厕所回来,问他去哪。
“办公室。”
完了,又补了一句。
“一起去?”诚挚邀请。
“啊这个办公室就不用去了吧。”反正他天天有事没事固定的报到地方,川子想到。
“不去走了。”
段钊言摆手走人。
还是之前的办公室,只不过段钊言到的时候,还有人在问数学题。
只是,看到问数学题的人时,段钊言还是不免得有些诧异。
那个是二班班里出名的学渣。
但是,班主任却听得很仔细,讲解地看起来也很细心。
不过这些事情还是与他无关。
段钊言转头找了个空地站着,闭着眼也不说话,十分安静。
十分钟后。
“谢谢老刘…师。”男生嗑嗑吧吧说着答谢的话。
听到前面那个称号,正在喝水的班主任差点没喷出来水。
段钊言轻笑。
男生转身,一看他也在,尴尬地摸着头发离开,出门的时候还把办公室的门也给带上了。
还挺贴心。
“段同学。”班主任喊了一声。
段钊言听到声音,收起思绪,走过去喊:“刘老师。”开局顺利,起码没喊成老刘。
班主任点头,然后指着椅子:“来,先坐下来。”
“谢谢老…师。”
段钊言顺势坐下。
"段同学,老师今天把你叫过来,你想给你看一个东西。"
东西?
班主任伸手,从桌边的文件夹中抽出张宣传单。
“看看这个。”
段钊言盯着一头雾水接过那张黑白的宣传单。
————Z国音乐学院艺术生招生简章。
“其实之前我上次叫你家长来学校也是说的这件事情,但是当时家长跟我反馈说,你可能不太想学音乐了,所以这件事情我就也没再提了。”
“但是,听季同学说,你愿意参加校庆的演出了,我一看这事还能再跟你说一说,所以就想再跟你聊一聊。”
班主任推了推眼镜。
“当然,一切的决定还是由你本人来定!”
回到班里。
晚自习的一班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的,学渣们安静地"偷鸡摸狗",前排学神们继续绞尽脑汁地做题。
段钊言手里还攥着那份复印出来的“招生简章”。
“老刘叫你去干什啊?”川子好奇。
“没事。”段钊言把“招生简章”塞到书包里,然后不知道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反问,“你之前被叫到办公室都去干什么啊?”
“我?”川子转了下笔,笔成功地被转到地上去。
好一会儿工夫以后,川子才”扭扭捏捏”地开口:“做数学题。”
怪不得。
某人这一个月以来,头顶的头发都快掉光了。
段钊言眉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