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做一个自怨自艾每天歇斯底里等着他回家的人。"
“当初分开的时候,我们都告诉小钊是和平离婚,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一直把这个责任背在他的身上。”
段琦泣不成声。
“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对他的关心太少,才让他这么艰难地背负着痛苦。”
支离破碎的语言。
拼凑出一颗破碎的心。
乔治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抱着她。
等察觉到怀中的人情绪稍平之后,乔治桑这才开口。
“当初,知道小乔被虐待的时候,我也这么问过我自己。”乔治桑自嘲道,“为什么没有及时发现?为什么会答应''两个月探望一次''这么离谱的事情?"
”想不明白的事情有很多。”乔治桑继续说,“但是后来我知道,这些事情后悔是没有用的。”
段琦平静下来。
"所以,趁现在还有机会,还有时间,不妨把话说开。"“只有问清楚,才能对症下药。”
乔治桑的声音更加深沉。“小钊也需要释怀。”
没过多久,段琦叹道:“没错,小钊也需要释怀。”所有的人都要从这件事里解脱。
乔治桑颔首。
“我来医院的事情,小钊不知道吧。”段琦又问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刚刚打电话的时候,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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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和段钊言都在乔治桑身边。
“哪能让他们知道。”乔治桑无奈摇头,“我跟小钊说公司有事。”
无法诉说,当他听到段琦哭声之后,紧接着电话被助理接起来,告诉他段琦突然昏迷的感受。
所以,这些事情不说也罢。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情绪激动了一些。”段琦不占理,说话声音极小,”所以这事还是瞒着吧。”
“什么瞒着?”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段琦诧异地看向来人,同时又诧异诶看向乔治桑。
眨眨眼。
什么情况,不是说不知道吗?
乔治桑也很惊讶,使了个眼神看了回去,意思是:他也不知道。
段琦突然觉得心累,甚至在想要不继续干脆装晕倒算了。
“别看了。”段钊言冷笑一声,“乔叔叔没有跟我说这件事。”
段琦皱眉,意思是:既然不是乔治桑说的,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段钊言没说话。
"那当然是我告诉言哥的。"川子抱着乔妲,从段钊言后面出现。
段琦吃惊。
所以。
川子是怎么知道的?
或许是两个人的疑惑过于直白,段钊言一下就看懂了。
“他拉肚子,过来看病。”
言简意赅。
一下子就解答了乔治桑和段琦的双重疑问。
“是啊。”川子捂着肚子,忍不住感叹,“昨天晚上吃的火锅太辣了,结果今天肠胃就不行了,结果刚到医院就看到乔叔叔和琦姨,我就赶紧给言哥打电话了。"
热心助人。
但是,却叫别人防不胜防。
“是这样啊。”段琦尴尬道。
乔治桑起身,走过去把睡着的乔姐接过来,然后问川子:“药取了没?”
川子摇摇头:"我刚忙着接言哥,还没取药呢。"
"走吧,叔叔陪你取药。"乔治桑"热心"地邀请他。
川子:“啊!哦!”
转头。
“琦姨,言哥,那我先跟叔叔去取药啊。”依依不舍。
随后,偌大的病床只剩下母子两人。
气氛安静。
段钊言不说话。
段琦心情忐忑,刚刚才被儿子撞破“秘密”,见儿子不说话,态度显而易见。
只能假意“惨叫”一声。
“有事?”段钊言听到喊声,就着急地跑了过来。
段琦尴尬一笑,松开手说:“没事没事。”,“儿子,笑一笑吗!”
一听声音,中气十足。
那么,刚刚那个惨叫就是装的。
段钊言扯着嘴笑假笑一声,皮笑肉不笑,态度更差一点。
“没事还能躺到医院?”
“就是意外。”
“什么意外?”
“得知了一些事情的意外。”
话中有话,再一想刚刚乔治桑故意把人带走的事情。
段钊言还算有数。
那么这些刚刚得知的事情八九不离十应该是和他有关。
想到这些,段钊言看段琦一眼,然后拉开病床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行吧,说说,得知了些什么?”
段琦有些纠结。
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最好的一个时机,也不清楚说完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是回避拖延也不是她的风格。
更何况…
乔治桑说的很对,小钊也需要一个释然的机会。
思及于此,她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