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听到索科夫的态度如此坚决,朱可夫沉思了片刻,随后很爽快地答应了索科夫的请求:“米沙,我会把你的事情向最高统帅本人汇报,我相信他在了解了你的情况后,会满足你的这个愿望。”
“太好了,元帅同志,这真是太好了。”想到自己在几个月后就可以跟着华西列夫斯基去教训关东军,索科夫不由喜上眉梢:“我向您表示衷心的感谢!”
“米沙,别急着谢我。”朱可夫说道:“我只是答应把你的请求上报给最高统帅本人,但他是否会答应,我还不清楚。若是到时候去不成,你可别怪我。”
“这哪能啊,元帅同志。”索科夫呵呵地笑着说:“只要您把我的请求上报给最高统帅本人,能不能去,就看我的运气了。就算是不能去,我也没有丝毫怪您的意思。”
“对了,我给你打电话,是想问问,你的参谋长什么时候过来?”
“我的参谋长什么时候过去?”索科夫说完这话之后,猛地想起罗科索夫斯基曾经告诉自己,准备和朱可夫打招呼,让西多林能去一趟柏林,到崔可夫近卫第8集团军看望他的儿子,便试探地问:“元帅同志,罗科索夫斯基元帅给您打电话了?”
“是的,科斯契卡昨晚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你参谋长的情况。”朱可夫向索科夫解释说:“你可能不清楚,崔可夫负伤了,我担心他不想见外人,刚刚还特意给他打了个电话,询问他的意见。谁知他告诉我,说你的参谋长西多林将军,在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初期,曾经是他的作战处副处长……”
“元帅同志,”索科夫得知崔可夫负伤,不免大吃一惊,连忙追问道:“崔可夫将军他是怎么负伤的,伤势严重吗?”虽然他知道崔可夫在二战结束后,就被晋升为元帅。但如今多了自己这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蝴蝶,不知会不会扰乱原有的历史,使这位战后元帅在战争结束前,被最后一颗子弹打死。
“崔可夫与德军的总参谋长克莱勃斯约好谈判地点后,就带着他的参谋长去约定的地方等待,谁知被敌人打了冷枪,左腿和膝盖负伤,伤势不重,不过走路时需要借助拐杖。”
得知崔可夫的伤势不重,索科夫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重新放回了肚子里。他对着话筒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如今德国人已经投降,对大多数人来说,这场该死的战争已经结束,如果在这种时候发生点什么意外,真是太不值得了。”
“对了,你的参谋长什么时候能过来?”朱可夫继续问道:“我好事先安排人去接他,我们刚刚占领柏林,外面有点不太平,恐怕也等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正常。如果没有人去接他,没准会发生什么意外。”
索科夫听朱可夫这么说,心里暗自嘀咕,这段时间的柏林街头估计真的不太平,不但取得胜利的苏军指战员有点飘了,开始在城内收集战利品和享受人生,恐怕另一侧的美军也是不想上下,西多林要是贸贸然进入柏林城内,没准还真有可能遇到危险,他连忙说道:“我的军事委员同志因为得了急病,参谋长留下照顾他,也许还需要等两三天才能返回。”
“那好吧。”朱可夫说道:“等确定了西多林来柏林的时间,记得打电话给我说一声。如果我不在,你告诉马利宁也行,反正他和你也是老熟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元帅同志。”索科夫连忙回答说:“等我的参谋长一回来,我立即给您打电话。”
西多林和卢涅夫是第二天上午返回集团军司令部。
见到两人的出现,索科夫连忙迎上去,拉着卢涅夫的手关切地问:“军事委员同志,你的病都好了吗?”
听索科夫这么问,卢涅夫显得很不好意思:“米沙,其实也没有什么大毛病,无非就是酒喝多了。但不凑巧的是,我前段时间刚做了阑尾手术,结果导致得了急病。不过输了一天的消炎药物,如今已经好了,否则我和参谋长今天还回不来呢。”
既然卢涅夫没什么事情,索科夫也就放心了,他转头问西多林:“参谋长,你累不累?”
“不累。”西多林以为索科夫要给自己安排什么工作,连忙响亮地回答说:“如果有什么工作,你可以直接吩咐我,我现在的精神状态,随时可以投入工作当中。”
“参谋长同志,你搞错了,我问你累不累,并不是准备给你安排工作。”索科夫摆着手说:“我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另外一件事,什么事儿?”
“在英国人那里的时候,我不是告诉你,说罗科索夫斯基元帅同志答应让你去柏林,到崔可夫的近卫第8集团军探望你的儿子。”索科夫笑着说:“假如你现在不累的话,可以立即出发。”
听说可以前往柏林与自己的儿子见面,西多林顿时兴奋起来,连声说道:“不累,不累,我一点都不累。司令员同志,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发去柏林?”
索科夫的心里很清楚,西多林一听到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儿子,根本就坐不住,恨不得马上就出发。不过索科夫昨天曾经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