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想。
换好了鞋,赵慕予没再搭理江舟池,对丛涵也是轻飘飘地丢下一句“是你们的大明星,又不是我的”,便轻车熟路地朝阳台上的那张躺椅走去。
丛涵:“……”
他再次成为赵慕予的嘴下败将,说不过她,寻求场外援助:“这你不管管?”
江舟池帮赵慕予把脱下的鞋整理好,闻言,轻叹道:“管不了。”
丛涵:“……”
管不了就算了,怎么还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
丛涵无语了三秒,没再寄希望于江舟池这个对赵慕予毫无底线的人能帮他,开始重新投身布置客厅的工作中。
他是个很有仪式感的人,这几天一直为了今天的庆祝会忙前忙后,还买了很多装饰道具。
结果他刚拆完包装,就看见赵慕予躺在躺椅上,又对她指指点点道:“赵慕予,今天我们是来给江舟池庆祝的,你不来帮忙就算了,怎么还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呢。”
李寂正在给气球打气,也注意到了赵慕予的不对劲,但比丛涵多根筋,合理推测道:“赵女侠这是哪儿不舒服吧。”
屋内开着冷气,窗外的阳光失去了盛夏的温度,落在身上,反倒有种冬天晒太阳的惬意。
赵慕予的脑袋还在隐隐作痛,被晒得有点昏昏欲睡,听见李寂的话,心想还好这个屋子里还有正常人,“嗯”了一声:“前几天吹空调吹感冒……”
谁知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她的额头便覆上了一道不算陌生的温度。
原本沉得快要睁不开的眼皮突然有了力气。
赵慕予直愣愣地盯着江舟池。
只见他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她的身边(),手贴着她的额头(),距离近得她可以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似乎在他们来之前刚洗过澡。
赵慕予的心跳顷刻间骤然加速,逼乱了呼吸。
她不敢出声,下意识屏住了气息,放在身前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衣服。
好在江舟池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还在确认她的体温,排除了发烧的可能性后,收回了手,抬起眼,问她:“吃过药了吗。”
四目相对的瞬间,赵慕予顿时清醒过来。
她连忙翻了个身,背对着江舟池,藏起自己的不自在,声音倒是和平时无异,不在意道:“小感冒而已,用不着吃药,多喝点热水就行了。”
丛涵听见这话,“啧”了一声,顺嘴吐槽了一句:“你怎么活得像个男人。”
“那请问活得像女人的你,我应该怎么活?”赵慕予不耻下问。
丛涵:“……当然是吃药啊!这还需要我教你……”
话没说完,他看见江舟池从赵慕予的身边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朝另一个房间走去。
见状,丛涵有些纳闷,还以为江舟池这次至少会帮他说一下话,却没想到他直接就走了,忍不住偷偷问了下李寂:“江舟池这是终于醒悟了,还是害怕被赵慕予传染啊,连她生病都不管了?”
李寂:“?”
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牌子的豆腐渣。
李寂都懒得搭理丛涵:“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贪生怕死吗。”
丛涵:“……?”
这时,江舟池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药箱。
丛涵一看,自顾自地“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原来不是去避难,而是去拿药了啊。
看着打开的药箱里放着种类齐全的药盒,丛涵凑了过去,好奇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在家里备这么多药了?”
说完,他又自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对着江舟池左看看右看看,担心道:“是不是你最近太忙,没休息好,免疫力下降了,生了很多病?”
一听这话,连赵慕予都不由地把注意力放在了身后的客厅里。
因为备药确实不是江舟池的风格。
之前他还住在她家对门的时候,有一次他生病了,她跑去看他,在他家里翻箱倒柜找了很久,才好不容易翻出来一盒感冒冲剂,结果一看有效期,已经过期半年了。
赵慕予还在等着江舟池的回答,却迟迟没听见他的声音。
她有些疑惑,正想回头看看客厅,视野里却突然多出一道身影。
江舟池重新回到她的身边,这次没有再蹲下来,而是站在椅子旁边,一只手的掌心里放着不同颜色的药丸,另一只手拿着水杯,递到她的面前。
赵慕予愣住。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江舟池的声音又忽地从头顶落下,嗓音懒散,缓
() 声道:“需要我喂你吗。”()
赵慕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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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神,坐了起来,接过药和温水,想和江舟池说一声“谢谢”,不料话一说出口就变成了:“你该不会想趁机毒死我吧。”
毫无根据的一个揣测。
江舟池哼出一丝笑,告诉她一个常识:“通常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有这种担心。”
赵慕予:“……”
她